句——我是玫瑰鎮的主人!”

在會場一隅的德伯被寒佑赫的話嚇出一身冷汗。他和寒澈完全不一樣!溫文儒雅的寒澈向來以溫和的態度待人,但是寒佑赫卻像個狂霸的君主。

此時玫瑰也悄悄地走進會場,沒有驚動在場的任何一個鎮民,躡手躡腳的來到德伯的身邊,“爺爺,情形怎樣?”她訝異的看著場中鴉雀無聲的鎮民,這和她先前所相象的情況大相徑庭。

“佑赫的作風和寒澈比起來,他夠強悍剛硬。”德伯不做任何批評,只是淡淡地一語帶過。

玫瑰詫異的聽著,可她只能靜觀其變,她抬頭注視著臺上,而臺上的寒佑赫彷彿與她心有靈犀一點通似的,他的目光不經意地飄向玫瑰,他知道玫瑰來了。

“不!你不是玫瑰鎮的主人!你胡說!”菲力似乎決定要與寒佑赫槓上似的,處處針對著寒佑赫。

寒佑赫示意身邊的一位工作人員,那名工作人員立即恭敬地將一份檔案放在寒佑赫面前,寒佑赫舉起面前的檔案,“這是擁有玫瑰鎮的合法證明。”

鐵證如山,令玫瑰鎮的鎮民又是一聲驚呼,“這怎麼可能?!”

“不可能!以前寒先生說過,玫瑰鎮我們愛住多久就可以住多久!”菲力不服氣地吼叫著。

“我父親在世的時候或許可以吧,如今他老人家已經過世多年,而且他在世的時候,你們和我父親之間可有簽訂什麼有力的契約?有的話請提出來。”寒佑赫自信滿滿的說。

臺下的人又是一陣錯愕,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人能提出證據。

“菲力,如果你不滿意,大可搬出玫瑰鎮。如果不搬,我也會讓會計師清算一下,自從我父親過世之後你積欠的租金。”寒佑赫陰鬱的眼神直盯著菲力。

菲力頓時完全傻住。

“另外,還有玫瑰花田縱火一事——”

“胡說!我……我哪有帶人去燒玫瑰的玫瑰花田!”菲力驚慌的神情讓這起大火的主謀昭然若揭。

“是我胡說嗎?菲力,你已經不打自招了,還敢否認!”寒佑赫一掌拍在桌面上,充滿憤怒的聲音透過桌上的麥克風響遍整個會場。

臺下的德伯和玫瑰都不禁怔愣。寒佑赫哪有什麼證據指控非力縱火。

只見寒佑赫偏著頭使了一個眼色,站在身旁的兩人迅速跳到臺下,奔至菲力身邊,強押住菲力,“我們是聯邦警員,現在要逮捕你!”

菲力當場嚇得臉色刷白,極力想掙脫二人的鉗制,“我沒有犯法!我沒有縱火!姓寒的,你蓄意栽贓,你誣陷我!”他扯著喉嚨叫喊。

“菲力,我並沒有誣賴你,剛才我只是說到玫瑰的玫瑰花田大火一事,而你自己卻說出沒帶人去玫瑰花田縱火,你怎麼知道昨天有多少人去縱火?”寒佑赫說得鏗鏘有力,半眯著眼睛瞪著菲力,眼眸透出凌厲回森冷的目光。

菲力眼見東窗事發,事情無法再隱瞞,神情頹然地低下頭當場認罪。在會場一隅的德伯和玫瑰都不禁驚愕地睜大了眼,寒佑赫順利的讓菲力俯首認罪,讓人打從心底佩服寒佑赫。

處處起頭鬧事的菲力就在眾鎮民的眼前被警員帶出會場,會場內頓時一片寂靜。

突然,昨天在街上指責寒佑赫和玫瑰亂倫的老婦人怒氣衝衝地站起來,“如果你要以惡毒的手段逼走我們,我不會畏懼!我也不願意住在一個亂倫的人的土地上!”

再次提起亂倫,臺下又是一陣亂轟轟及不屑的嗤哼聲。

站在會場一隅的玫瑰聽到婦人的指控,不禁全身顫抖,她想不透為什麼在短短的時間內,她竟成了玫瑰鎮民的公敵,每一個人都極力地攻擊她。

這一切的景象是她從未想像過的,在寒佑赫還沒踏進玫瑰鎮之前,她還是鎮民眼中的乖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