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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玩世不恭的態度，添了些許認真。

水門挑了挑眉，他向來就對收集情報不在行，如今自來也告訴他這些顯然是有了自己的打算，索性將問題推回去，“我對鳴人能有何打算，難道您還指望連兒子都不能相認的我現在以父親的身份去幫助他成長嗎？太看得起我了。”

“嘖，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水門，”自來也當然知道水門心裡的苦，但如今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上次我打算把你的螺旋丸教給鳴人的時候，你就知道我的用心了，正因為知道你不能親自教導鳴人，我才會代勞，如今事態演變成這樣，鳴人必須要成長為一名能夠委以重任的忍者，以防三年後‘曉’的來襲，可他現在心心念唸的全是佐助，即便我想帶他外出修煉恐怕也是枉然吧……”

鳴人的性子自來也很清楚，佐助的離開又太像當年的大蛇丸，他不想讓鳴人步上自己的後塵，耗費時間去追逐友人卻落得一場空。

合著他是想讓自己當說客啊，水門搖了搖頭，不認為鳴人是個不懂是非的孩子，“他的確重視佐助，不過鳴人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孩子，應該會明白這些安排都是為他好，至於佐助嘛……他若喜歡，一直去追我也沒什麼意見，只要他不怕再被揍扒下就行。”

讓那麼重視同伴的鳴人放棄佐助，水門覺得不太可能，倒不如讓他成長起來後再自己做出決定，以這個方向的話，勸動鳴人外出修煉就比較容易了。

自來也當然聽懂了水門的意思，點了點頭，“那好吧，鳴人就暫時交給我了，三年後，我會將他再度交給卡卡西，這三年期間，你可以完全放心，他不會有任何危險。”

“那就拜託了，”水門眯眼露出個微笑，看著自來也衝他揮了揮手，轉向木葉醫院的方向去了。

嘛，兒子既然搞定了，下面需要搞定的就是那個死心眼的弟子了。

打定主意，水門看了眼火影樓，決定還是先去找卡卡西，回頭再進行任務報告吧，說不定留不了多久又要有新任務了，他們能碰頭的時間並不算多。

摸了摸下巴，思量著這時候卡卡西可能在的位置，水門晃晃悠悠朝著慰靈碑的方向走了過去，果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銀色的頭髮還在微風中顫抖著，恰到好處的顯示了此刻卡卡西動搖的心境。

佐助的離開應該會帶給他很大的打擊吧……聽說還是在他外出任務的時候悄悄溜走的……

不過以那孩子的性格，的確像佐助能做出的事情啊，謹慎又不留一絲機會。

“跟誰說什麼悄悄話呢？也不來迎接風塵僕僕歸來的老師，”水門也不管卡卡西是否低落，語氣還是那麼的不正經，緩步走了過去，站在他身後一步之遙。

“……我只是在說……現在的我也在後悔……即使有了這隻眼睛，我也還是看不清未來……”卡卡西垂下了眼簾，目光落在帶土的名字上，語調沉重。

他到底還是錯估了佐助的恨意，大意到讓弟子有機可趁，最終離開了木葉，投奔了大蛇丸。

他真是大錯特錯！他應該留在木葉，起碼等到佐助確實能夠理解自己的勸告再去執行任務才對啊！

水門翻了個白眼，嘆口氣走到他身側，單手撫上他的肩膀，拍了拍，“我不是說過了嗎，老師可不是萬能的啊……”

“我知道……我都明白……”卡卡西當然明白這些道理，可事情發生了，他還是會忍不住後悔，就像當初一樣，“如果帶土還活著……看到現在的我，大概又不知道要被他罵成什麼樣子了……”

就算水門想不起帶土，他還是想說下去，因為如今只有他自己，保留著水門班完整的記憶了……

他這話讓水門微微皺了皺眉，目光閃爍了兩下，語調淡然，“人總是會變的，卡卡西。”

卡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