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有她,是唯一的,但也是唯美的。

“我不能怎樣,但是我擁有她的人。”

“真的麼?”興元皇好笑的看著他,而後朝著門口挑眉說道:“若幽,你不乖了。”

話音剛落,只見那象徵著若幽的一抹白色,如雲朵一般,輕飄飄的飛撲入興元皇的懷裡:“元禎,你怎麼知道我在?”洋溢著燦爛的笑靨,迷煞所有人的心魂,羨煞了那天邊的雲彩。

在她飛奔而來的那一刻,他滿意的擁住她的身子,眾人皆以為他能知曉她的蹤跡,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切的一切,全然是憑著他自己的感覺而走:“因為我知道若幽不會讓元禎擔心啊。”唇湊在她的耳畔,低吟的訴說著兩人的幸福。

仰臉而笑,若幽的手覆在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上,安撫著他:“元禎真聰明。”他輕顫著的手,是緊張著她的標記,只有她能感受到。那一瞬間,連伊竟然會覺得此刻的若幽聰明絕頂,沒有一絲絲智力的問題。

金龍沒料到若幽會自己跑出來,因為不忍傷害她,所以他只是將她關在房裡,而後讓人看著,但是他萬萬小看了若幽的聰明。

“不可能,青龍,隨我去看一下!”

兩人步出沒多久便回來了,金龍看著興元皇和若幽如此視若無睹的親暱,看著十分礙眼:“興元皇,你少在這裡給我顯擺。”

“好了,現在討論下一個問題。”擁著若幽,興元皇滿心的感懷:“你要怎樣才能放了這個孽子?”對夜七寂,他從來不會客氣,錯了就是錯了,無需為他包庇什麼。

似乎已經習慣了興元皇的冷漠,金龍含笑:“很簡單,你讓出皇位。”

“嗯,倒不是個問題。”興元皇頷首,而後故作不解:“讓給誰?”

“呃……”,金龍微微一怔,而後開口:“你管讓給誰,只要你有禪位書就可以了。”

“哼,你覺得朕會麼?”

“不會?那你就等著給夜七寂收屍吧!”

“好吧,朕就等著,反正朕姓冉,他姓夜,本就不是一家。”

“你……”金龍似乎很沉不住氣,相之於往日,有些浮躁在裡面:“虎毒不食子,興元皇,你果然讓人不齒。”

興元皇冷笑一聲,一掌擊向金龍:“朕讓人不齒,那敢問你將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害死,又當作何解釋?”擁著若幽飛身而起,腳下使出連環踢,風馳電掣之間,已經攻至金龍面前。

沒有料到興元皇會來此一招,金龍被興元皇的騰空打得措手不及,還能沒來得及回神反擊,便被他的連環踢步步擊中胸口,臉上面巾在不經意間,也被興元皇踢得翻飛起來。

頓時,在場的幾名後領鑲龍的黑衣人大驚:“青龍?”

“怎麼會是你?”

“主人呢?”

“……”

“你裝得再像?那雙眼睛你也裝不來。”不齒的看著他,興元皇的身子緩緩落地:“如今還想怎樣?”

“不怎麼樣?既然你不仁,也別怪我們不義了。“青龍不再裝成金龍的模樣,反倒是衝著眾人開口:“弟兄們,主人離開前說了,此番我等誰要取了興元皇的性命,他日事成之後,便可一生榮華富貴,權勢滿天下。”

“榮華富貴,好!”

“殺啊,誓死效忠主人。”

……

頓時,大廳裡的黑衣人再一次群起而攻之,想必先前的打鬥,現下的來得更加密集,因為他們明白,主人離開,是為了更美好的未來;更明白,主人離開以後,他們沒有更多的力量,只能以自己的努力來保住性命。

每個人的臉上,皆是視死如歸的大氣,如此的一群人,皆是經過專門的訓練而戰,更或者可以說,多年的訓練,便是為了傾注於這五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