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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儘管兒子沒聽到,依然恨恨地說:“家傲啊!快好起來吧!媳婦要被人搶走了,這個該天殺的------”
“不知好歹的東西,人家有思琦那個城裡姑娘,有文化,有勢力,家駒哪會搶他哥的媳婦,那是他不看熱鬧,熱心腸。你呀!總是改不了臭毛病------”不知什麼時候,霍老三也進了院子,聽著媳婦的埋怨,不愛聽起來,接著感激地念叨著:大侄子夠意思,裡外還是一家人啊!關鍵時候,總少不了他。”
他知道,雖然媳婦表面和東院很和氣,但心裡總是彆扭,嫌人家比自己家有錢,妯娌倆年輕時鬧過意見,這回人家兒子還爭氣,婆娘心裡不氣才怪呢!所以總看人家有貪心似的。
婆娘白了一眼丈夫,不服地說:“你等著,有你後悔的時候。”說完走進了屋子。霍老三搖了搖頭。他這個人,還是比較重家裡義氣的,哥三個,大哥死得早,沒留下骨血,就剩自己和霍老二老哥倆,祖墳這兩輩兒也不發旺人,到了下一輩,光生丫頭,只有家傲家駒小哥倆,所以,在霍老三眼裡,侄子和兒子沒什麼分別,都是給老霍家傳宗接代,婆娘不搭情,他霍老三不能不識好歹。
車子一路狂奔,雨竹頭上的白布已經殷了好多的血,不知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塊疊得很方正的手帕,雨竹趁機擦了擦眼睛,她看到了家駒那張嚴肅的臉孔,正在注視著前方。雨竹陡然想起了剛才的懷抱,對自己那時的荒唐想法突然不好意思起來,好在臉上有血跡,要不然,自己那張羞紅的臉一定會被看到的。
“用手帕使勁按著,想流死嗎?”一聲強硬的話語響了起來,雨竹慌亂地照做了。
鎮衛生所,看著護士忙著給雨竹包紮傷口,家駒不斷地問:“沒事吧!傷口怎麼樣?”
“口子是很深,打一針破傷風,好好養著,記得三天後換藥------”說完,那個年長的醫生還多了一句嘴:“倆口子打架,千萬不要動手,多危險。”
雨竹的臉騰地紅了,連忙說:“不是,不是------”
“你看,到這時還瞞著,真難為你了。”醫生還在不依不饒地說著。家駒的臉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回去的路上,雨竹像一個受傷計程車兵一樣,頭上箍著白紗布,由於失血過多,臉色更白了。突然車子的速度慢了下來,前面的家駒突然冒出了一句話:“既然大學生不嫌棄你,就跟人走唄!還裝什麼高尚。”
此話一出,雨竹大大嚇了一跳,瞪著眼不認識地琢磨著,什麼意思?要不是你在花兒葬禮上據理力爭,不依不饒,我也不至於落個這樣下場。現在的話是諷刺還是------
雨竹納悶起來,她警惕著,沉默著。莫非與金名見面,他都知道了,不能,如果那樣,不會這樣太平,偷眼看一眼家駒的臉,真可怕,不會這樣好心的。
“我問你,為什麼不和他走?”家駒的聲音高了起來。“都那樣難捨難分了,為何要回來?說!”家駒乾脆把車停了下來。
“這是我的事,你不必知道。”雨竹被追問得無奈,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好,好,算我多管閒事了,哈哈,等下次打死,我也不會管了。”
車子嗚的一聲,開出了好遠,車上的兩個人又恢復了沉默。
柳莊到了,雨竹走下了車,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家門,留下了悵然的家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