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宵被他撩的,全身都酥了,懷孕的女人,果然是餓如狼了嗎?

陸景琛輕輕托起她的腰,將她抱到一邊的大床上去。

涼宵跨坐在他結實的腰腹上,小手撐在他胸膛上,忽然想起什麼,立刻拿開手,撥開他的襯衫就要去看,緊張的問:“景琛你傷好了嗎?我看看……”

陸景琛任由那雙小手,在他胸膛作亂。

猩紅的傷口,透過薄薄的紗布,沁出絲絲血跡。

她一驚,連忙問:“怎麼又出血了?”

是她剛剛不小心按傷的嗎?

陸景琛微微閉著眼,只覺這張小嘴聒噪,按下她的小腦袋,封住她的小嘴。

“不要管這些……”

男人聲音啞啞吩咐。

可是這要她怎麼不管?如果傷口再度裂開發炎的話,會很麻煩的……

可好像,她現在被他這樣,也沒空管這個了……

這一晚,長的厲害,他給的懲罰,無休無止……

——

清晨的陽光,從外面窗簾透射進來,床上酣睡的小女孩,被陽光刺了下眼眸,小手覆上眼睛,沒有打算起的意思。

她靜了半晌,也沒有睜眼,小手探了探身邊的位置,空空的,沒有人。

她睜眼扭頭去看,“景琛?”

看了一眼牆頭的鐘,才剛剛九點,景琛已經起床了嗎?

她掀開薄被下床,渾身一陣酸脹。

赤著的肌膚上,青青紫紫的印記,臉頰一熱,這男人昨晚到底做了什

麼?

她穿好衣服,洗漱完後,踩著拖鞋去客廳,只有忠叔在,她心裡一涼,景琛難道已經回南城了嗎?

他怎麼都不告訴她?還在生氣嗎?

只有黑乎乎的小肉球窩在一邊,忠叔給他弄了吃的,他可能吃了,沒一會兒,一大碗吃食就被吃光了。

涼宵蹲在那兒,和小黑玩了會兒。

忍不住問忠叔:“忠叔,景琛走的時候,有說什麼嗎?”

“哦,陸先生去外面給你買餛飩了。”

“啊?”

涼宵愣住,“景琛幹嗎去給我買餛飩啊?”

“聽陸先生說,你昨晚睡著了嚷嚷著要吃,孕婦能吃是好,涼小姐你還想吃什麼,告訴我,我今個去買,這餛飩啊,我也會包!”

涼宵:“……”

她有說夢話要吃餛飩嗎?不過她現在是真的很想吃餛飩……

那一抹熱,在胸口橫亙著,怎麼都抹不去一般,好暖。

景琛給她買的餛飩,應該……很好吃吧?

不一會兒,陸景琛便拎著一碗餛飩回來,涼宵原本坐在餐桌邊上等著,一見他回來了,立刻騰一下起身,小跑過去,討好的接過他手裡的餛飩,笑嘻嘻的說:“景琛你起這麼早,就是為了給我去買餛飩嗎?”

陸景琛把餛飩重新搶回來,眉頭一皺,“不是給你的,給飯桶的。”

涼宵小手裡,一空,還沒反應過來他嘴裡的“飯桶”是誰,只見陸景琛作勢就要把餛飩拿到那小黑狗那裡去,涼宵對這碗餛飩的警惕性很高,立刻搶了過來。

“幹嗎給小狗吃?我要吃!”

陸景琛任由她搶了去,卻漠漠的說了句:“養條狗也知道不會離開主人,人還不如狗呢。”

涼宵站在那兒,手裡捧著一碗餛飩,瞬間就紅了眼。

他還在生氣?

他半蹲在那兒,長指逗著小狗,神色落寞冰冷,像是被人拋棄一般。

涼宵捧著餛飩,放到桌上,開啟了塑膠袋,一邊吃,一邊看他。

忽然的,她對他說:“我們就給小狗取名叫小飯桶吧!”

陸景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