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冷顫,這種輕響他們很熟悉,是仙劍插入肉身的聲音,那種金屬和血肉摩擦的響聲,此刻在他們耳中聽起來卻是如此的恐怖陰森。

塵土散去,李大老闆一腳踩在武倉的臉上,扭頭抬眼望著天空中呆住的三派弟子,一臉的狠辣。

三百多把仙劍已經牢牢地將武倉的四肢定在地面之上,遠遠望去,李大老闆腳下的如同一隻帶刺的刺蝟。

鮮血染紅著土地,武倉手中的仙劍已經不知所蹤,那召喚出來的法寶因為主人受到猛烈的攻擊也已經自主地回到了主人的體內。

只有那被仙劍插穿的大動脈滋滋地往外噴著鮮血,猶如一口口血紅的噴井。

這次不用李成柱再說什麼了,天上呆住的修仙者在李大老闆那駭人的目光注視下趕緊瑟瑟發抖地從空中飄落而下,急忙將飛劍法寶收進了戒指中,眨巴著一雙雙無辜的眼睛。

劉大塊頭抗著大斧頭興奮地衝到仙長的面前,望著武倉那被踢成豬頭一塊紫一塊青的老臉,使勁地憋著笑。

狠!羅思海給李成柱下了這個結論,以他的實力,對這個修仙者,根本不用耍什麼花招都可以贏,但是此刻,他卻將這個不聽話的修仙者折磨得如此慘狀,實在是狠。

李大老闆伸出拔出插進了武倉體內的一把仙劍,瞬間又帶出一股鮮血,抬起大腳用手拍了拍有些開裂的鞋子,望了望宛月說道:“月月,等下給我煉個寒鐵鞋。”

武倉的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流進鮮血的眼睛望著李成柱,無比的恐懼。

宛月一陣瀑布汗,她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這個主人兇狠起來的時候簡直不象人。

劉大塊頭在一旁咂巴著嘴道:“要是在鞋尖上煉幾個放血槽,那就更過癮了。”

三派弟子齊齊地往後退了一步,就連齊正道也不例外。

齊大閣主吞了口唾沫,他已經有點堅定剛才那閃人的想法了。

李大老闆眉頭一挑,讚美地拍了拍劉三彪子的肩膀:“這個主意好。”

劉大塊頭依然不滿足地提著自己的意見:“放血槽不能裝的太長,也不能太短,長了容易死人,短了放不了多少血,仙長,你說這麼長是不是差不多了?”劉三彪子沒有人性地給李大老闆提著自己的中肯的意見。

聽著這兩人的對話,原本興奮無比的江自印突然為武倉感到了悲哀,不人道啊,太不人道了。落在這兩人手中,還不如被天使軍團俘虜過去,被無數天使雞姦來的爽快。

李大老闆拍拍劉大塊頭的肩膀,這小子甚得我心啊。轉頭看了一眼已經毫無鬥志的武倉,冷冷一笑,“武門主,你說我是慢慢折磨你好,還是直接廢掉你的元嬰好?”

武倉的額頭上裂開了一道大口子,鮮血已經流進了眼睛,他現在看到自己面前的人都是紅色的,猙獰恐怖。再聽到如此慘無人道的話,渾身立刻顫抖了起來,牽動那仙劍插進去的傷口,裂著嘴呻吟了一聲。

李大老闆扭過頭來望著那無數的修仙者,淡淡地說道:“立刻退出幻劍宗五十里範圍外,否則就跟他一個下場。”

右手反握著仙劍,李成柱左手撫上了武倉的胸口,叉開五指,滿臉嚴肅,仔細地摁了摁,彷彿在尋找心臟的位置,良久才點點頭,在武倉滿是懼意的眼神中狠狠地將仙劍往下插去。

不出意外,武倉這具肉身怕是廢了,被仙劍直接插入心臟,就算是仙帝,肉身也不可能再用。嚴重的話,還可能影響到元嬰。

“咚!”一聲,似撩撥,似嘆息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李大老闆只覺得心頭一酸,往下插去的大手一陣顫抖,再也插不下去了。

那無數讓人心酸的回憶

漲潮的潮水一般蜂擁而來,李大老闆頓時沉浸在自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