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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人在電梯到八樓之前下去了，你從給局裡的人打電話，讓他們馬上過來，我現在上樓。&rdo;

鍾寒的聲音格外的低沉，透過手機的聽筒有一種戰場上的冷硬。

秦曉從十三層轉到十二層，樓道內空蕩蕩的，並沒有人。

十樓，衛寧從電梯出去之後轉身進了旁邊樓梯間，他抬起頭謹慎的看看了四周，現在是下午，樓道內並沒有人出門，他不敢再乘電梯下去，如果下面也有警察，那麼被堵到電梯裡他沒有一點機會。人進了樓道還沒有到九樓聽到了樓下的腳步聲，這個時候選擇爬樓的是誰？他頓了頓，轉身上樓，手剛放在門把上，秦曉用力一推，衛寧轉身就跑！

&ldo;站住！&rdo;

衛寧一步跨出去，從自己的背後抽出一把尖刀，一個轉身面目猙獰的捅在秦曉的身上。刀鋒擦著眉眼掠過去，秦曉一把抓住衛寧的小臂，手肘頂在他的小腹上，鍾寒正好也上來，兩個人沒費多少功夫就把人制服了。

樓下峰子帶著一隊人上樓，將衛寧壓到了車上。警局的審訊室裡，衛寧摘了頭上的那頂帽子，臉色有些不正常，大概是之前峰子說的，有點感冒。

&ldo;衛寧，挺能耐啊！&rdo;秦曉坐在對面，第一次見到衛寧是在肖雅的樓下，那時候的衛寧還是肖雅的追求者，人長的不錯，白白淨淨的一張臉，看著很無害。

秦曉：&ldo;鞏佳思是你殺的？&rdo;

他有些疲憊的睜開眼睛，說：&ldo;你們警方不是已經有了結果嗎？&rdo;

秦曉看著他的那張臉，衛寧的臉上有細密的小汗珠，呼吸也有些不穩，大慶問：&ldo;案發前一天，你去宜家酒店找張芸，她將你帶進了她的辦公室，幫你把殺害鞏佳思的酒就放在死者的房間內，我說的對嗎？&rdo;

&ldo;對。&rdo;

&ldo;你為什麼殺鞏佳思？&rdo;

&ldo;殺人也需要理由嗎？鞏佳思那個女人和肖雅看著親密，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好貨色，她瞞著肖雅和她男朋友有一腿，這樣的女人難道不應該死嗎？&rdo;

他沒有提到藥的事兒，秦曉眉頭微皺，心裡有些疑惑。

大慶：&ldo;張芸為什麼幫你？&rdo;

&ldo;我們認識，原來我們兩家是鄰居，之後我就搬家了，我和她說我想給我喜歡的女孩子一個驚喜，她就答應了。&rdo;

&ldo;你怎麼確定鞏佳思能按照你的要求去宜家酒店開三零二的房間？&rdo;

衛寧坐在對面冷笑了一聲，轉頭看著秦曉，笑道：&ldo;女人嘛，說幾句情話他們就會跟著你走，何況是鞏佳思這樣的婊/子。&rdo;

秦曉也勾了勾唇角，&ldo;你和鞏佳思在哪兒認識，不妨讓我猜猜。&rdo;

&ldo;極度酒吧，你在酒吧裡認識鞏佳思，然後把這個女孩子發展成你的下線，利用她來處理你私囤的東西，只是沒想到，鞏佳思不好控制，她和林松瞞著你有了一些你摸不透的關係，你不確定這個女人是不是把你的底給掀了，馮亮的事出來更加引起了警方的注意，所以，鞏佳思必須死了。&rdo;

衛寧的手指握在一起，抬頭看著秦曉的眼睛，&ldo;我不知道秦警官說的是什麼，你說的這些話我還是頭一次聽說。&rdo;

這個男人的表演天賦可不是吹的，第一次因為肖雅的案子見面的時候，衛寧還是一個深陷情網的毛頭小子，他的幾場戲秦曉都沒有看出半點破綻。

&ldo;衛寧，你的藥是從哪裡來的！&rdo;

他掀唇冷冷的看著她，那一瞬間，秦曉感覺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