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頓了一秒,一剎那間,彷彿連呼吸也停滯了。

她,無處可逃!

藍聖離性/感的唇線掠起一抹運籌帷幄的輕笑,那感覺就彷彿,所有的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中。

劍眉輕挑,俊逸的面容湊近她泛紅的小臉蛋,眸仁有些複雜,兀自興致嫣然的打量了她一番,明知故問道,“很緊張?”

啊?

以沫沒料到這個男人會突然這樣子問自己,驚了一秒,下一瞬,本是紅潤的小臉蛋愈加透紅了幾分,小手微顫著,抵住他靠過來的胸膛,“先……先生,麻煩您自重一點!”

莫名的,她竟有幾分害怕他!

四年前,他的陽光從來只給一個女人,是她偷偷地攫取了一分,四年後,他依舊還是那個陽光僅限一人的他,只是,相較於從前,他似乎越來越漠寒了!

自重?

從這個女人嘴裡說出這麼兩個字來,藍聖離怎麼都覺得可笑。

幽深的眼瞳陰翳了幾分,唇角染上譏誚的輕笑,探出冰冷修長的手指,緊緊攫住她的下顎,霸道的揚起她垂落下去的小臉,與自己正面對視。

下顎突來的冷觸以及那份隱隱的痛意,讓以沫秀美的雙眉不自覺微微皺了皺,下意識的掙扎了數次,卻發現,無濟於事。

她,依舊被他禁錮得死死地,連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安以沫!一百萬,買你一年的時間,做我的情/婦!”

017 一百萬買你(2)

“安以沫!一百萬,買你一年的時間,做我的情/婦!”

他直截了當的下達命令,沒有一分委婉,更是不帶一分徵求的語氣。

目標明確,眸光如矩,語氣堅定而清冷!

以沫怔了一秒,渾身僵住,臉色瞬間刷白,純澈的眼瞳放大好幾倍,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這個俊美無儔的男人。

他……他剛剛說什麼?做他的情/婦??

瘋了!!

以沫怔然了好久,好不容易緩神回來,小手不快的去推身前的強健如山的男人,“無聊!!”簡直是無聊透頂!

這對她而言,無疑是一種最最致命的屈辱!太可笑了!

藍聖離劍眉微微皺了皺,似乎僅剩的耐心也在一點點用盡。

鬆開了禁錮著她小臉的大手,兀自轉身,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慵懶的點燃一支菸,淡淡的吸了一口,頓時,煙霧繚繞,他俊逸的面龐在一圈一圈的霧氣籠罩中越發清冷。

偏頭,凌厲的視線看向門口急急想要逃開的女人。

“安以沫!你母親躺在病床上,你也可以見死不救嗎?”

身後,突然響起的清冷問話聲,頓時讓以沫整個人都崩得僵直。

腳下的步子頓住,回頭,擰眉看他,“你為什麼會知道我母親病了?”

藍聖離抿唇輕笑,修長的雙腿交疊著,慵懶的倚在沙發椅的靠背上,幽深的墨瞳運籌帷幄的鎖住她,“這好像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

藍聖離淡淡的吸了一口煙,而後,優雅的將手中的菸頭在一旁的菸灰缸中摁滅,沒有抬眸去看她,只是自顧自的笑說著,“五十萬,明天的手術費!醫生還特別叮囑,多延一天,你母親的身體就越多一分危險!恩!照你現在這樣籌錢的速度下去,大概籌到明年也籌不出那五十萬來,真到了那會,我想你可以用這籌來的五十萬給你的母親備一副好棺材了!你說對嗎?安小姐!!”

“你……”

以沫整張小臉瞬間刷白,身旁的粉拳緊緊篡住,越握越緊,似在壓抑著心頭的某道怒火。

什麼時候,這個男人對她的事情這麼感興趣了?什麼時候,這個男人說話竟然如此不留一份餘地了!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