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僵在原地。就在這時——

「請問——京輔在嗎?京輔京輔……啊,有了。」

�寡溝娜巳豪錆齙靨匠鮃歡ズ諮寡溝姆藍久婢摺J橇蹲印�

煉子邊對其他同學說「不好意思?」、「可以借過一下嗎?」邊擠到教室裡來。她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一路上走得理直氣壯。

「唷唷,下午好!你之後有趕上上課時間嗎?呼咐——

「有、有啊……最後幾秒總算趕上,不過……」

和煉子元氣十足的招呼形成對比,京輔回答的聲音像蚊子一樣。

原本還吵吵鬧鬧的學生們,現在全都閉上嘴,所有人都豎起耳朵聽他們到底在講些什麼。多虧這群人,對話變得超難接的。

但煉子好像完全不受影響,她把那群人全當成空氣一樣繼續聊天。

「喔。這樣很好啊,最後有趕上^不過?不過什麼?」

「啊,沒有啦……想說你是不是有被,就那個·····」

「嗯。很可惜的,我上課遲到了差不多十秒。之後——」

煉子「休咕……」的嘆了口氣。京輔這邊則是咕嚕的嚥了口口水。

腦中不斷重播剛才上課上到一半聽到的女孩嬌喘聲。

「二十秒,老師遲到二十秒才進教室。所以我就得救了。」

「是喔,被人那樣還真是可憐……咦?等等,你說你得救了?」

奇怪——那剛才的嬌喘聲難道是幻聽嗎?

「嗯。因為有個女生遲到了一分鐘。可憐……她變成『被老師那個』的犧牲品了。那是個前後左右都很巨大的女生、的樣子。」

「你說······什麼?」

·······千百個寧願那是幻聽。一個人在那想像遲到被調教的煉子(的胸部),又一個人在那興奮到想鑽進洞裡——個什麼勁啊?

拜託給我個洞鑽。不,拜託把我埋掉。

「她那時好像很認知的在找某個人。之後弄到來不及回教室才會遲到。現在人應該在保健室······她找的人好像就是你對吧?」

「······雖然很不想承認邁不過差不多就是那樣。我自己也心裡有數。」

京輔抱住頭呻吟。

「超衰的,可惡……鮑伯那傢伙怎麼還不死心啊。」

「……這不是挺好的嗎?京輔。女人緣不錯嘛。」

銳利在一旁冷冷地挖苦道。

京輔才想賞她一記白眼,煉子就「哎呀?」的歪了歪頭,視線看向又在弄美甲的銳利。

「你是京輔的朋友嗎?初次見面。我是一年B班的冰河煉子。別看我這樣,我已經十六歲了喔。」

「……別看你怎樣,我又看不到你的臉」I諸如此類,她對煉子的少根筋連聲 吐槽都沒有,斜眼瞥往伸向自己的友誼之手,然後直接無視。

「……銳利。」

邊在弄好的美甲上塗亮光油,銳利簡短答道。

煉子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她回過神後點點頭,很自然的把手收回去。

「嗯嗯,抱歉抱歉。是我不夠細心。居然沒看到你在弄那種東西,剛才還想跟你握手……嘶咕——因為戴了這個面罩,我的視野變窄了。」

「·······那種東西?你這話什麼意思?」

抬起頭,銳利眼中滿是狐疑,她盯著煉子的面罩看。

「嗯?喔,沒有啦,我是說你的指甲好漂亮喔。雖然有點不太容易發現。」

「··········沒錯。不經意地顯露出自己的品味,這是當女孩子的基本功吧?」

對煉子少根筋的反應聳了聳肩,銳利繼續美化她的指甲。

以紅色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