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你知道,那個時候我就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一樣嗎?我被按在地上,他們的手到處亂摸,我好惡心,可是……又好渴望那種感覺。”妙晴說著,淚水墜落。“那個時候,我第一次覺得,你的話是對的,我就是一個天生的賤貨!”哈哈……妙晴悽慘的笑著。“恐怕被lun//jian還欲仙欲死的,自古以來,只有我程妙晴一人了,蕭凌風,我是不是該感謝你!”

“別說了。”蕭凌風搖頭,妙晴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杯利刃刺進他的心裡,生生地剜割著。

“你知道他們有幾個人嗎?”妙晴不理會蕭凌風,而是緩緩地抬起手來,攤開自己的小手,確認一下後,伸到蕭凌風的眼前。“五個,五個……”哈哈……妙晴笑得癲狂。

“我要你不要說了,你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