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深夜來訪,有何要事?”

“那個,陸姑娘,我是水之靈的母親。”來人有點尷尬。

“啊!水伯母,您請坐。”

“陸姑娘,我不姓水,我姓陳,名琪,是入贅水家。”

“對不起!”

“沒事,這是事實。在這個村裡,不只我一個,大家也沒有因此而瞧不起。”陳琪擺擺手說。

“陸姑娘,我長話短說,你看,在外面,有沒有見過這個人?”陳琪從懷中掏出一副小畫卷,小心展開,問道。

路遙風看去,這是一個男子的畫像,男子長髮披肩,長長的眉毛,長長的眼,眼角上調,勾魂撩人,這是一雙標準的狐狸眼,鼻子挺直,口不大不小,真的是一副好相貌。

“看上去挺熟悉的,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路遙風確定沒有見過畫像中人,她的記憶可謂是過目不忘,但那份熟悉感是從哪兒來的?

“陸姑娘,你沒有發現其實你長的就像他?”陳琪小心翼翼地問。

“確實如此!”路遙風仔細看看,不得不承認,這個男子像她。

“陸姑娘,他有沒有可能是你的某位親人?”陳琪探尋地觀察路遙風的神色。

“陳伯母,實不相瞞,我六七歲時與家人失散,到如今還不知自己的父母兄弟在哪裡。”路遙風惆悵起來,看來,要儘快回國都了,父親有可能就是畫像上的模樣。

“陳伯母,畫像中人是你的什麼人?”

“你可能也已經聽說了,小靈的父親在孩子還小的時候就離開這裡,出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這個就是小靈的親生父親!其實,他離去我是知道的,還是我去求的村長,告知他離開的路線。我也知道,他離開就不會再回來。見你長得這麼像他,我還以為你們有什麼關係,所以想來問問,其實問出來又能怎麼樣呢!”陳琪嘆著氣說玩,就悶悶不樂的告辭而去。

外面月色正好,小村一片安靜,朦朧的月色更是讓人憑添幾分惆悵。

“阿沫,你在外還好嗎?二十多年過去了,你就是不想我,難道還不想你自己親生的孩子?怎麼就忍心不回來呢?你知道嗎,今天又有外人來到這裡,和你當年不同,她竟然完好無損。想當年,我遇見你時,眼看你就活不成,沒想到你活下來,還生下了我們的靈兒。”陳琪呆呆地望著月亮,喃喃自語,這些話她憋在心裡這麼多年,不敢給人說。

“怎麼?去打探那個狐狸精的訊息?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了?”突然一個尖酸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阿水,他畢竟是小靈的爹爹,你能不能不用那個詞來說他。”

“哼!他不是狐狸精是什麼?僅僅兩年時間,就把你的魂給勾走了。二十多年過去了,你還念念不忘那個賤人。說不定,人家早把你給忘了。我們幾十年的夫妻,自從你認識他之後,你什麼時候正眼看過我?我才是你的原配夫郎!”阿水氣極了,聲音越說越高。

“阿水,小點聲!大家都在睡覺呢。”

“睡什麼睡!你以為大家都像你一樣每天都睡覺嗎?她們哪個不在修煉?就是你,這麼多年來功力一直沒有提升,你看看,現在小鏡都已經趕上你了。”

“那不正好是你希望的嗎?”

“我希望?我就是對你沒了希望,才希望兒子不要像你一樣。陳琪,你到底中了他什麼邪?那個男人就是一個狐狸精,他根本不愛你。你明知小靈不是你的骨血,還把她當家主來培養,這也就算了,誰讓我沒有能力為你生個女孩。可你不該對一個外人上心哪。”阿水也不想家醜外揚,只是小聲地埋怨。

“阿水,我哪有上心?這些年,我不是也沒有和外界聯絡嗎,他是靈兒的爹爹,我就想替靈兒打探一下他的訊息,這不,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