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心機陰沉的傢伙,沒有一個能夠稱霸一方的黑道組織的頭領不是雄心勃勃地野心家。緊緊抓住了整個象州警界統統把目光釘在陳遠身上地機會,蘇暮領導下地傀儡黨短時間之內崛起,成為象州南城地黑道明星。但這樣的成績是否能夠滿足一個已經穩佔象州南城的黑道幫會的老大呢?答案是否定的:不能!

那次聚會上,蘇暮已經明目張膽的對陳遠下了戰書。術是,把北城變得和南城一樣。”

呵呵。也就是神經大條的陳遠當時沒有聽出蘇暮這個傢伙的弦外之音。如果楊泊能夠當場聽到蘇暮這一句淡然的語氣掩飾下的若有所指。

陳遠,現在地城北是你的天下,但我要把你的城北變成我的城北!

下了這樣的戰書,蘇暮心裡不是沒有顧慮。不說陳遠這個近年來風聲水氣名頭正勁的硬茬子,就是那個神秘莫測的楊泊。也毫無懸念地將會成為傀儡黨稱霸象州的最大障礙。因此,傀儡黨起先的挑釁是晦澀的,是有所收斂的。就像是準備摸一摸老虎屁股的獵人一樣,正式下叉之前,總會試探一下老虎的脾氣。

如果說陳遠的沒脾氣還能讓蘇暮有點拿捏不準的話,關於楊泊的訊息卻讓他興奮異常。早就有心染指整個象州地蘇暮在象州的各個角落裡面都有自己的眼線,綜合這幾天得到的關於楊泊地訊息。蘇暮能夠猜測得到,楊泊出事了!

楊泊出事了!!!

這簡直就是天大地好訊息,楊泊出事,就等於斬掉了陳遠的一根胳膊,別說陳遠這頭雄獅現在不明所以地對待傀儡黨的騷擾保持沉默,就算是陳遠進行殊死反抗,難道傀儡黨還會怕“殘廢”了的陳遠不成?

蘇暮感覺,是時候讓傀儡黨大放光芒了。

白天不懂夜的美,***闌珊處,一對對紅男綠女出入在一家家的夜總會、練歌房、酒吧、迪廳……之中。手裡握著大把的場子的黑道大佬們大都在幕後急著數錢吧,只要這些夜場一如既往的經營下去,就是黑道大佬們不變的印鈔機;只要守衛在夜場出入口上的那些黑道小弟們一如既往的行使自己的職責,黑道大佬們的印鈔機就有保障。

一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禿頂男子攬著一個年齡最多不會超過二十歲的年輕美貌女子的腰緩緩走向停車場。如同這個女子的身材。有胸有腰一樣,兩個人有說有笑。好不愜意。

時間還早,還足夠他趕在十二點之前瀉瀉火。十二點之後,他就必須回家了;一旦回家晚了,家裡的黃臉婆勢必要去單位鬧,這可對自己的仕途影響頗

就在這個男子正在考慮今晚在床上玩什麼花樣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人語氣曖昧的說道:

是一個看上去風流瀟灑而頗有風度的男人,在這個男人的背後還站了十幾個膀大腰圓的大漢。

被稱作胡廳長的男子有種流冷汗的感覺:“您是……”

瀟灑的男子呵呵一笑:“我是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的事情明天一早似乎就會傳到你的老婆和你的領導耳朵裡。”

繞過這個整個人都驚的釘在原地的男子走過去,這個男人忽然回過頭來,對他說道:“記住,你之所以倒黴,是因為你剛剛光顧的場子是陳遠罩的。如果這個場子歸我罩,你就沒這些麻煩了。”

扔下那位可憐地胡廳長,以這個瀟灑的男子為首的十幾個人蜂擁而入胡廳長剛剛走出的那間酒吧。

光線一暗。

看場的的確是陳遠的小弟,人數不多,大約七八個人。這夥男子進入酒吧之後,話都不搭一句,直接朝著這些小弟大打出手。十分鐘之後,滿酒吧的人都在朝著這邊觀望,而那七八個小弟已經個個重傷地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瀟灑的男子雙手插在褲兜裡,揚揚得意的落足在這些倒黴的小弟身子中間,走了一圈。他剛才一直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