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會士氣受挫。同時俄軍的兵力也會處於劣勢,先頭旅有六七千兵力呢。

中國人就算也付出一定的代價,也不可能打個一比一,波爾塔夫琴科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所以,魯緬採夫在察覺到先頭旅方向的響動有部隊後,就也打出了自己手中全部的牌。就連指揮部附近待命的哥薩克,在必要的時候他都會讓這些人從四條腿迴歸到兩條腿,然後填進關鍵點。

阻擊部隊指揮部,團參謀長蔣孝先對團警衛隊隊官陳寶光說道:“小陳,別緊張,俄國人距離吃掉咱們遠著呢。”充當阻擊部隊的這個團雖然不是滿員,但也有兩千四五百人,再加上三個營的支援,總兵力都接近四千人了。

蔣孝先不敢擔保他們就能一直頂住俄軍,但只是今夜裡,蔣孝先是覺得肯定不成問題的。

作為先烈後人,蔣孝先內心裡並沒有走馬封侯的野望,他的目標只是個將軍軍銜。他老爹是蔣天放,當年戰江南的時候死在了蘇州一帶,那時候蔣爹就是營級軍官了,可以說是復漢軍自成軍以來第一個陣亡的營官一級軍官。要是不死,他爹就不僅僅是被追贈的將軍銜了。

上將軍是不在話下,大將軍也能展望一下。

蔣孝先不好高騖遠,他的先期目標是讓蔣家的‘將軍’變得名副其實,然後再去想望更高的山峰。

而陳寶光呢,那就是陳氏子弟了。

陳家奪取了天下,不說是雞犬升天,可也差不多了。這也讓他們的後代子弟裡真的養出了一批紈絝子弟,一批廢柴,比如當初的陳子峰。

可同樣的,能文能武的陳氏子弟也同樣不少。可以這麼說吧,這些二代的生長生活環境,跟他們的爹孃老子小時候相比,已經好上天上去了。這些人有了學文學武和不計成本的資本,只要家長督促嚴格些,孩子自己又能明白好歹,那最終當然能走出來一批人了。

陳寶光就是其中之一。

這團警衛隊隊官的職務比普通的隊官高半級,雖然軍銜還是上士,享受的卻是副營級待遇。他的年紀才二十一歲,絕對算得上人才了。

團部裡的團正、團副和教導員全都不在,這三位已經親自帶兵上陣了,只有腦袋上裹著紗布的蔣參謀長留下。他之前也上一線了,然後被火箭彈蹦飛的鐵片咬了一口。

陳寶光所帶領的警衛隊是二百人的大編制,但是很快的,他也不能繼續在團指揮部呆了。

“寶光,陳寶光!”卻是團教導員一身是血的跑回了指揮部,來不及跟蔣孝先客套,抓起蔣參謀長跟前的茶缸就‘咕嘟咕嘟’的一口氣喝了一整缸。

“立刻集結警衛隊。”放下茶缸,教導員嘴都不抹,語氣疾快的下達命令。

沒什麼好說的了,一看這樣子,蔣孝先就曉得,是陣地上出漏子了。

雖然陣地上並不是已經兵力匱乏到只剩下警衛隊的地步了,但為了長遠考慮,那些退下來休息、整編的營隊,還是儘可能的讓他們好好休息的好。

把警衛隊這支生力軍頂上去,贏得時間給退下了休整的隊伍,讓他們喘口氣,這能換來更大的利益。

話音方落,陳寶光趕緊起身快步衝出指揮部,殺氣騰騰地衝著外頭戰壕土臺階上坐著休息或躺著嘮嗑的警衛隊官兵們厲聲大吼:“警衛隊,緊急集合!”

陳漢軍隊的慣例,在早年大整軍時候就定下的制度,剔除了傳統的‘親兵’制度,改為警衛部隊和警衛員。

基本上師有警衛團,旅有警衛營,團有警衛隊,營有警衛排,隊有警衛班,而且警衛部隊的建制都是超編的,譬如眼下的這個警衛隊,足足有二百人,人數比普通的隊超出一截不說,火力更是兇勐,所有計程車兵都配有胸甲,還配有了短銃。

“全都有,向右……看齊,立正,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