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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船隻也不差西洋人什麼。江南貿易公司採購這種大噸位的東方式硬帆船的決定是非常英明,像搞遠洋運輸的西式帆船一樣可憐巴巴地等著時間,等著季風,這是極大的浪費!”
朱渥對身邊越洋一號的船長如此的說道,自信心滿懷。後者也對朱渥的話深信不疑,因為誰都知道朱渥的老子朱志偉雖然已經從江南貿易公司離職了,可老朱家在江南貿易公司的影響力根深蒂固。
……
南京城裡,陳惠對章嘉三世的求見避而不見。
他的皇帝兒子在清理了蒙古之後,終於把矛頭對準了藏地,章嘉三世這一輩子雖然都沒有在藏地生活過幾天,但作為佛教密宗在中央的代表人物,這些日子裡,從藏地飛來的‘求救’書,也跟雪花一樣差點將她整個湮沒。
章嘉三世在陳漢一朝的地位很尊貴,因為陳氏要承他的情,而相應的蒙古、藏地的密宗信徒們的利益受到了‘保護’,他們也承他的情。
在危險沒有來臨的時候,章嘉三世的日子過的有多麼滋潤,可想而知。
但是當危險來臨後,他就也要揹負起往昔支持者們的重託,拖著疲憊的身軀在南京城內一次次奔走。
皇帝老子要廢除農奴了。
藏地的‘天’要給打破了。
藏地的所有人都惶恐不安,貴族僧侶們惶恐不安,底層被壓榨剝削的藏民們也惶恐不安。
這是一種長久以來‘穩定’的社會結構破碎時候的震盪。
內心騷動不安的除了那些上層人物外,被改變了命運的農奴們也在不知所措中。他們佔西藏人口的95%以上,農奴和奴隸分為差巴、堆窮和朗生三個階層。差巴和堆窮屬於農奴,不擁有人身自由,更是不能隨便的離開領主。朗生是奴隸,完全無償地給農奴主幹活,是農奴主的私人財產。
佛教密宗再怎麼秘密,它們也是佛教啊。
在中國人的傳統認知中,佛教是慈悲為懷的,可是看看這些僧侶們在藏地的統治,真的讓人心寒。
農奴終身依附於官家、貴族、和寺院上層僧侶。他們沒有人身自由,農奴主可以隨意打罵、處罰、出賣、贈送,乃至監禁、處死農奴和奴隸。
在藏地的農奴中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話:“能帶走的只是自己的身影,能留下的只有自己的腳印。”
是不是很恐怖?
舊藏法律規定:“民反者均犯重法”,不但本人處死,而且家產沒收,妻子為奴。五世達瀨更曾經發過一道諭令:“拉日孜巴的百姓聽我的命令……如果你們再企圖找自由,找舒服,我已授權拉日孜巴對你們施行砍手、砍腳、挖眼、打、殺”。這道諭令多次被後來的當權者重申。
在這一次的風波當中,這道出自五世達瀨之手的諭令也被很多的藏地上層人士祭了起來,當護身護。可陳皇帝對這個諭令根本嗤之以鼻。
這樣的諭令除了能夠重新整理他的眼界之外,毛的作用都沒。
陳鳴現在要關心的事兒很多,他並不打算浪費太多的精力花在這件事兒上。而陳皇帝如此的打算,往往就意味著朝廷處理西藏事宜的時候,手段會粗暴簡單一些。
雖然陳鳴有準備把藏地土著外遷,可是那地盤不還是沒找好的麼。再說了,他還真不相信藏民會不知道好歹。
這些農奴在之前過的是什麼日子啊?吃的是什麼苦啊?
可現在呢?
他們人生有了自由,有了田地、牲畜,陳鳴就不信真的會有傻逼還奢望著去過原先的苦日子。
就好比前世的藏地。
雖然太祖人已經去世多年,但在大多藏族人的家裡,還都掛著太祖像,藏民家中的太祖像是全國比例最高的。
太祖從來沒有把自己當神,也反對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