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嗎?”

她這一問,我很心虛,莫非她也是一個高人,能看見什麼東西,忙說:“就我一個,沒有鬼的。”

“哦,不是,這裡很太平,怎麼會鬧鬼。我是問,你一個人怎麼住得了這麼大的房子?”房東太太說。

是呀,我一個人住三室兩廳的房子,的確有點大,難道告訴她還有兩個鬼嗎?我笑著說:“過兩天我的同學也會搬來。”

“哦,那還差不多。”房東太太笑著說,“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

“房東太太再見。”我甜甜地叫道。

甜得那房東太太合不攏嘴,小聲嘀咕:“真是個懂事的孩子。”

關上門,紀絡繹狠狠地敲了兩下我的腦袋,說:“你蠢得快沒救了,她怎麼可能看見鬼?”

我掀開他的胳膊,努著小嘴說:“那我為什麼可以看見鬼,還不只可以看見你一個鬼?”

紀絡繹轉身又要敲我腦袋,我忙躲到了一旁,他卻說:“還記不記得你搬家的時候,箱子砸下來劃傷了你的胳膊?”

我點了點頭,當然記得,傷口還在呀。

“就在那個時候,你的血沾染了地府的陰氣,所以能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紀絡繹說,一副不屑的樣子盯著我。

“別這樣看著我,你以為你很聰明嗎?聰明就不會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在地府裡高就呢?哼,八成是荒淫無度,精盡而亡。”我冷笑著衝他說。

但是,我馬上後悔了,他那漂亮的眼睛噴著火,足以將我燒死。原來,生起氣來,他那帥氣的面龐也會這麼恐怖,鐵青的臉,泛著冷森森的寒光。他要怎麼懲罰我?

“蕭笑。”紀絡繹輕聲一叫,蕭笑那沒良心的小鬼早已躲得不知所蹤,比什麼時候都聽他的話。

我知道情況不妙,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忙扭身去開門,他倏然已摁住我,將我像一隻枕頭一樣抱上了餐桌。

哎,色鬼就是色鬼,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跑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不是應該怕他的嗎?我不是整天嚷著不給他生鬼娃娃的嗎?沒想到這一刻,一切的一切竟然臨陣倒戈啦。

別提尊嚴,在他面前我早已經沒尊嚴啦,其實與林子朗相比,我更希望和他發生點什麼特別的事。雖然怕,卻又很渴望,就像揹著丈夫偷情的妻子,尋找著那不一樣的刺激,能和帥鬼大幹一場的人,縱觀天下,也沒有幾人呀。

說不定,我李小柏還是第一個和鬼來個陰陽交合,那肯定很刺激吧。我偷偷地笑著,吞著口水看著他衣服裡完美的身材,“帥哥襠下死,做鬼也風流”。

看著他的臉,他的怒火中燒,卻沒有一點情慾,其實這種他只是想嚇我的遊戲,我都已經玩膩了。但我心中驀然升起一股失落,似乎,我從來沒有激起過他的情慾,李小柏,你真是可悲呀。

既然如此,他已經沒有興趣再來挑逗我,那麼我就主動出擊,挑逗他吧,要是今夜大事能成,那就樂得屁顛屁顛的,要是失敗了,我也不丟臉呀。

我躬身便去解他的皮帶,哎,沒辦法,哪像他那樣輕車熟路,半天才解開,而他不知是還在生氣沒有反應過來,還是對我今晚的反應有些好奇,竟沒有反抗。呵呵,我李小柏這二十年也不是白活的。

至於我自己,那就方便呀,穿的依舊是短裙,看著小褲褲掉在餐桌下,心裡的高興勁兒,就甭提了,嘿嘿,想不到你紀絡繹也會有栽在我手裡的時候。

冰淇淋就不吃了,馬克思政治講得好呀,在眾多問題中,要先抓住重點,所以我直奔他的重中之重。他的重點很明顯,我的重點呢?我卻找不著北,暈死啦。

李小柏,你可給全中國婦女丟臉了。

“要不要我幫你。”紀絡繹忽然俯下身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