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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你的學生楊朵也好，還是你的管家珍妮也罷。”雪燕看著燕慕容笑了笑。“我只是雪燕。”

“你是我爺爺派來的？”燕慕容問道。

“是。”雪燕點了點頭，沒有絲毫隱瞞的說道。“我的使命就是保護燕家的人。”

“明白了。”燕慕容點了點頭，就轉過身，看著癱軟在地上的鄭天倫，嘴角掛起一道詭異的微笑。

“鄭天倫，隱藏的夠深啊。”

“少廢話。”鄭天倫一臉猙獰的吼道。“成王敗寇，要殺就殺。”

“不急。”燕慕容走到鄭天倫身邊蹲了下來，不慌不忙的說道。“你今晚得死，不過不是現在，現在呢，我還有話要問你。”

“哼，你覺得我會回答你嗎？”鄭天倫冷哼一聲，知道自己的大勢已去，就連跑都跑不了了，乾脆直接閉上眼睛，看都不看燕慕容一眼。

“不會。”燕慕容搖頭。“但是我還是想問問，說不定你突然心情就變好，全都告訴我也說不定呢。”

鄭天倫發誓，要不是場合不對，他絕對會跳起來把燕慕容祖宗十八輩都罵上一遍。

心情好？你他媽都要殺我了，我心情能好的起來嗎？

“哎，說說看，你們的首領是誰？”不管鄭天倫的態度如何，燕慕容就踢了踢他的胳膊，開口問道。

“不知道。”鄭天倫冷聲說道。

“那你們的基地在哪呢？”燕慕容也不介意，繼續問道。

“不知道。”

“那你們要《青囊經》幹嗎？”

“不知道。”

“靠，我生氣了。”燕慕容鬱悶的叫道。“一問三不知…你就不能隨便編點謊話糊弄我一下，讓我開心開心嗎？”

“要殺就殺吧。”鄭天倫睜開眼睛，看著燕慕容淡淡的說道。“進入幽靈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這輩子想活著從幽靈出來是不可能的…不過也好，好歹是死在自己的祖國。”

說出這話的時候，鄭天倫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再猙獰，而是變的十分坦然，就像一個垂朽老人面對死亡那麼坦然。

“有必要嗎？”燕慕容耐心的勸道。“幽靈給了你什麼，值得讓你這麼賣命？”

“給了我什麼？哈哈，這話問的好。”鄭天倫突然狀若癲狂的大笑了起來，嘶吼著喊道。“我是誰？我是鄭家的二少，二少啊，哈哈，多麼美妙的稱呼啊…可你知道這多了一橫的差別有多大嗎？…鄭家，將來註定是鄭無名的，從他第一次展露他的商業天賦時就是。我呢？我不管再努力，將來註定都只能做他的跟班。”

“野心倒還不小。”燕慕容輕聲說道。

“野心？是，我的野心是不小。”鄭天倫不屑的嗤笑。“我的野心再大，能大的過他鄭無名嗎？…哈哈，你知不知道他小時候的願望是什麼？我告訴你，小的時候，他跟我說，他的願望是統治華夏，哈哈哈，很可笑，是不是？”

“你們鄭家沒一個腦子清醒的。”燕慕容評價道。

“是啊，他太傻了。”鄭天倫居然點了點頭。“他的願望，這輩子都不能實現…所以，我來幫他實現。”

“你不是問我幽靈能給我什麼嗎？”鄭天倫冷笑。“能給我權利，能給我完成野心的資本，能讓我完成我那哥哥的傻逼願望。”

“你比他病的還重。”燕慕容搖頭感嘆。

現在的鄭天倫，已經處於了癲狂狀態。他知道他的那偉大的野心在這一刻就要止步，索性，就乾脆當作發洩一般，把所有的不滿和抱怨全都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不過燕慕容倒是承認，幽靈確實強大的可怕。

黑格爾說過，存在即是合理。

當然，即便不合理的存在，當他們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