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麼?〃男人手上加重,我甚至感覺得到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了下腹,燥熱難耐,全身細胞叫囂著需要發洩,可是偏偏一動不能動,只能任由慾望肆虐。男人的另一隻手移向了我的身後,惡意擺弄著深入我體內的物事,鈍痛加劇,偏又產生了一種難以忍耐的麻癢,我再次忍受不住破口大罵,即使知道那是徒勞。然後我聽到了〃我〃的聲音:〃不。。。。。。求求您。。。。。。放過我吧。。。。。。〃

我咬牙切齒,在鄙視法蘭的虛弱的同時也燃起了對他的同情。也只有我,才能切切實實感受得到蔓延在他心裡的屈辱和苦澀,那種恨不得生啖其肉但是卻不得不屈膝求歡的難堪。高超的調情手段,體內大劑量的興奮劑,恰如其分的心理壓迫,那並不是普通人可以抵禦得了的。

〃想要的話,就自己來吧。〃男人悠然半倚身軀,撤回手來。我心一沉,許久,發現身體動了,自己的手伸到後庭顫抖著拉出體內的物事,而後跨向男人腰間,緩緩坐下。。。。。。淫靡的聲響刺激著我的神智,陌生的痛苦和快感撼動我的感官。一股怒火衝上腦海,神智再度模糊,無數經典語言狂飆出口,而後緊接而來的,便是無邊的黑暗和令人痛苦的窒息。。。。。。

猛睜開眼,黑暗中一片水光朦朧。耳畔是水波震盪耳鼓的獨有聲響,大口的喝下水去,鼻子裡也嗆了不少,我劇烈的咳嗽著,猛地一掙將腦袋離開了水面跌坐在地,大口的呼吸著,咳嗽著,緩解著肺部的痛苦。我抹了一把臉,眼前景物逐漸清晰,金屬馬桶的下水口被床單堵的嚴實,沖水的水流開至最大,盈滿了馬桶後向著我嘲笑般的溢了出來,浸溼了囚室的地面。我眼睛發黑,難道我剛才差點淹死在馬桶裡?一陣反胃,乾嘔幾聲猛地回頭,紅狼抱臂瞪著我,眼睛黑亮,臉色居然也有黑亮的趨勢。

見我轉頭,紅狼一把抓住了我的頭髮強迫我臉龐衝著他,黑亮的眼睛裡居然又泛起了金黃色的光芒,渾身溢滿殺氣,語音陰狠冰冷:〃罵的很爽,嗯?!〃頭皮一疼,我的腦袋一時沒轉過彎,原本心情便低落至停板還繼續向下挖坑鑽洞,醒來便接受紅狼莫名其妙的對待,於是很乾脆的爆發。順手撈過一邊的鐵椅,毫不客氣的砸向紅狼的腦袋。聖人有云:我他媽的不和粗人說話!

紅狼躲也不躲,抓著我頭髮的雙手下落撈著我的衣領狠狠橫甩了出去,我的椅子砸中了他的腦袋,自己也被狠狠的砸在了牆上,一陣氣血翻騰,口腔裡傳來腥甜的味道。

〃你他媽瘋了!〃我和紅狼的二重唱。

同時一愣,我撫著胸口平息了內臟的翻湧掙扎著爬起來,吐出口血沫,紅狼伸臂拭去額上流下的血跡,定定的望著我,黑亮的眼睛裡有著疑惑和不滿,甚至有點。。。。。。我差點揉揉眼睛,受傷和失望?眨眨眼,看見紅狼拭去傷口的血,臉色再度猙獰,我心念電轉:〃等等!〃

紅狼頓住,眯了眯眼睛。

〃呃。。。。。。〃我努力回憶著方才的事情,不確定的問道:〃在我身上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沉默半晌,紅狼充滿譏諷的道:〃是你讓我壓住你,然後你瞪著眼睛非常禮貌和客氣周到的問候了我和我所有的女性親屬。〃說這話的時候,紅狼身上揚起了濃烈的殺氣。我呆了呆,靠,難道我罵那個男人的話真的罵了出來?印第安人的家族觀念非常濃厚,看得出來紅狼更是個非常愛護親人的傢伙,難怪他要發飆。

〃我道歉。〃我爽快的道:〃那是個意外,而我並非有心。〃這事兒還真是烏龍透頂。。。。。。挺的筆直:〃如果你要為你親屬的名譽討回公道,請便。〃自己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麼,嗯,如果有人同樣的來問候我的家人,不管如何,我也會問候他個不能自理。紅狼並沒有客氣,一拳打得我半晌沒直起腰來,倚著牆壁劇烈喘息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