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因為迷糊中想起自己似乎抱著雙目東西狂吻,而且那種溫暖又曖昧的觸感,似乎還在腦海裡逗留。只是,當這個被自己YY的人換成了自己的好哥們何書桓後,那個感覺,可絕對稱不上好。

是夢,一定是夢!

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的杜飛,卻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什麼地方似乎有些不對,自己的掌心觸及的滑膩的溫暖,還有自己眼前對著的後腦勺,困難地吞嚥了口口水,杜飛一個哆嗦,哪裡還顧忌得了快要暴躁的腦袋,直接從床上彈跳了起來。而因為他的這個動作,蓋在兩人身上的薄毯子也順勢滑落,露出了側臥著的美男上半身。

如果是在平時,都是大男人,又都是住在一起的,就是何書桓因為家教的緣故,並不會在住處過於隨便,可偶爾還是會看到對方剛洗完澡光著上半身的樣子。男人嘛,看看,又不吃虧。

可偏偏腦海裡還殘留著昨晚昏過去前的唇對唇的碰撞,現在他一醒過來,沒有在自己的房間裡,卻是整個人脫光光地和書桓躺在了一張床上。更離譜的是,書桓露出的背脊上隱隱斑駁的青痕,都讓杜飛有種剖腹自殺的衝動。

一直躺著裝睡的顏鴻在察覺到某隻受驚的小兔子有了跑路的跡象後,連忙翻了個身,一副要醒過來的架勢。而隨著他的這個動作展露出來的身前春光,本來精幹充滿韌性的身軀上此刻卻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跡,一看就知道遭遇了什麼。而顏鴻明明在睡夢中還不由得蹙起的眉宇,更是讓杜飛有種萬死難辭的衝動,快要被愧疚無措茫然給淹沒了的杜飛,只恨不得時光倒退,讓一切都不再發生。

估摸著已經達到差不多效果的顏鴻慢慢睜開眼睛,故作痛苦地呻吟了幾聲。

杜飛一聽到動靜,壓根就忘記了自己現在還是赤條條的狀態,連忙又撲倒了顏鴻的跟前:“書桓,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昨晚都是我的不對,都是喝酒誤事,我,我錯了……你放心,我,我會負責的。我保證!”

壓根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的杜飛好一番顛三倒四的話語後,出於緊張下意識地就想要多說些什麼,可本來就混亂的言辭,在對上褪去了最初因為疼痛和茫然而產生的迷霧後,立馬沉下臉色,冷著一張臉,就這麼冷冷的看著自己的顏鴻的眼神,一下子就把後面亂七八糟的話語給丟到了爪哇國。

甚至下意識地蹲在床上,挺直了背脊,雙手還放在膝蓋上,一副乖寶寶好好聽講的姿態。只是,此刻的杜飛似乎渾然不覺他這麼一副樣子,卻是剛剛好將大把的春光隨意地給某人欣賞了。

杜飛本來就是長得不錯的,雖然昨晚顏鴻抱著覺得瘦了點兒,沒幾兩肉,可該有料的地方還是很有料的。而且因為瘦弱的緣故,那腰肢的線條就更加的誘人好看。更甚者,長到這麼大,讀書的時候是個乖寶寶,工作之後,又冒冒失失地,沒什麼機會談戀愛。小小杜飛就是連五兄弟伺候的時候都少,那形狀色澤倒是不如大部分男同胞的青紫猙獰,看著頗為粉嫩可口。

昨晚,顏鴻忙著算計和思考未來到底要怎麼走,再加上杜飛和自己身上都是一身的酒氣,也沒來得及細看,就只是簡單地將杜飛扒光了往床上一放。現在,這麼看去,對於要將杜飛當做這一個世界的情人物件,似乎也沒有那麼讓人難以接受了。起碼,還是頗為秀色可餐的。

不過,這隻小兔子這麼急著跳入他這頭大尾巴狼的口中,等著被吃,這讓原本還設計了一連串攻勢的顏鴻,倒是突然覺得有些不是滋味。甚至覺得面對杜飛眼底滿滿的都快要溢位來的愧疚,有種自己是不是算計得太狠了的錯覺。

當然,錯覺也只是錯覺罷了,顏鴻該利用威脅拿喬順杆子爬的時候,可不會妥協心軟。維持著自己慣常的面癱表情,顏鴻眼見著杜飛都快要將腦袋給垂到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