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坐在你父親生前的位置上,至於你到時候就不知道在哪兒”的威脅話語後,顏鴻覺得也差不多該收線了。

這一階段看著恰克四處碰壁,甚至習慣性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都有些凌亂,眼神更是憔悴,顏鴻心底倒是添了心疼。就像最近總在他耳邊嘀嘀咕咕的系統唸叨的異樣。

“恰克少年身世堪憐,作為一個合格的完美情人,請務必給予恰克少年愛的撫慰。”

顏鴻對於同自己靈魂融合到一起的系統,並沒有太過明顯的好惡,為了上輩子那段不值得的感情,他潔身自好給誰看。以前是碰到其他人就覺得噁心,現在難得他對恰克少年不反感,甚至還相當的有興致,那麼,姑且養個情人,又何妨。

至於什麼叫做完美情人,給予恰克少年以必要時候的指引,卻不盲目地引導恰克應該去做那條路。不是將遍佈在恰克前方的荊棘統統銷燬,反而是選擇引導少年自己披荊斬棘,不就是完美情人的典範嗎?

這日午後,顏鴻在處理了一個上午的公務後,正在自己公司樓下的茶餐廳喝下午茶,看到了自己的秘書引領著西裝革履的恰克朝自己走來,幾日不見,少年眼底明顯的焦躁憂鬱已經掃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歷練後的沉穩有度,這個成長速度,還真是讓人側目。

秘書帶著恰克到了自家BOSS跟前,就在顏鴻揮了揮手後,立馬離開了。

“坐!”

恰克看著男人慵懶隨意的坐姿,修長的雙腿交疊著,一隻手搭在扶把上,一隻手向一邊的位置指了指,這麼一副雲淡風輕沒有一點兒驚訝似乎對於他的到來早就已經成竹在胸的樣子。不知為何,恰克心底就又生出了幾分邪火。可隨即又想起自己這一次來這裡的目的,到底還是壓抑住了心底的暴躁,在一旁坐了下來。

“我叔叔傑克的事情,是你找人跟我說的吧。”一說完,恰克就不由得有些懊惱地皺了皺眉,他是來找面前這個男人談正經事的。在弄清楚了拜斯集團裡面幾個油滑狡詐的董事會成員悄悄對自己的示好是因為面前這個男人後,恰克就算心底對於那一晚的恥辱仍然耿耿於懷,還是決定自己應該長大一點兒。甚至在腦海裡條分縷析地說服自己,如果這個顏鴻能夠幫助自己奪回屬於自己的拜斯集團,那麼那一晚的事情,他也沒少一塊肉,也沒有其他人知道,這筆交易還是很划算的。

不過,理智歸理智,看到顏鴻明明姿勢懶散,舉止隨意,卻一身氣勢,讓人不由信服的樣子,有些話就又不受控制地出了口。

“我知道董事會的幾個股東目前選擇幫著我一起制衡傑克,都是因為你的緣故。如果這是你表示愧疚的方式的話,那晚的事情,我們就兩清。”

“哦,兩清?你說的兩清是什麼意思?”顏鴻眼底滑過一抹不悅,兩清,他可不喜歡這個詞。

“都是男人,雖然你那晚的行為有涉及強 暴未成年人的不法行徑,不過我也沒什麼損失。如果顏先生能夠幫我將傑克從拜斯集團趕出去,讓我成為拜斯集團的掌權人的話。那麼,那晚的事情就只是個美麗的誤會。”

顏鴻看著恰克慢慢從似乎稍稍一碰就炸毛的警戒狀態走出,眉目間甚至還帶上了幾分隱隱的自得,便又生出了幾分打壓的促狹來:“原來你並不介意把我將你給睡了的事情,鬧得整個曼哈頓人盡皆知?”

“我!”恰克一下子氣得漲紅了臉,作為一個男人,還是一個直男,他根本就不可能將自己被人給強了的事情給鬧得人盡皆知。這樣一來,他剛才的威脅倒顯得頗為無力可笑。

“恰克,你的父親沒有教你,在沒有足夠的籌碼之前,最好不要輕易用這些不入流的手段去威脅一個你根本無法撼動的人嘛?”

顏鴻邊說邊給恰克倒了一杯茶,示意恰克嚐嚐自己的手藝,一點兒都沒有覺得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