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將這些訊息傳給國共兩黨。不管是黑貓還是白貓,只要是能夠逮到老鼠,那就是好貓。這個到底,放到了這裡,自然也是同樣的好用。

出國後,顏鴻也沒有閒著,他利用手頭在國內囤積的資金,迅速地買工廠買農莊,擴大手頭的資產。自從這場戰役打響以來,本來因為國民黨的明裡暗裡的打擊而不得不遊走於各地的地下黨員倒是在物資彈藥傷藥方面少了很多麻煩。

因為顏鴻透過各種手段源源不斷送來的物資,雖然不能夠解決大部分人的問題,卻為地下黨儲存了大部分的中堅力量。起碼讓那些因為傷勢而不得不犧牲的人數大大地減少了。

日方傳來投降的訊息,比之記憶力長達八年的抗戰,倒是整整縮短了好幾年,比起記憶中德方先行投降的史實,在這裡,日方於四一年初正式宣告了投降,這場雙方拉鋸戰自此告一段落。

對於因為顏鴻的暗地支援而保留了大部分力量,甚至因為一些方針政策而更加得到民眾認可更加壯大的員在國內內戰中發揮的力量。導致歷史再一次發生了變化,甚至這一回,國民黨根本連退居臺灣都還沒有來得及就已經被俘虜。

這一切,其實與此刻的顏鴻和杜飛都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干係了。

兩人的關係在到了M國的半年後就已經曝光了。其實,早在到了M國後,明明大家住著的是有著很多房間的大別墅,可偏偏顏鴻和杜飛還是出雙入對地同住一屋時,何爸爸何媽媽心底就已經有了猜測。發現自家兒子抱著明顯就是遭受了狂風暴雨般的侵襲的杜飛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何媽媽雖然希望兒子能夠找個姑娘結婚生子,卻在這半年多的接觸裡。早已經明白兒子不是自己可以隨便影響掌控的了。而且,這半年多的接觸下來,他們早已經看明白了自家兒子喜歡暗地裡欺負杜飛,看著杜飛又氣又惱的樣子。都把人給欺負成這樣了,他們還能怎麼說。

“你是故意的吧!”杜飛幾乎是有些牙癢癢地一口咬在了顏鴻的肩膀上,對於剛剛顏鴻竟然就這麼公主抱的將自己抱出浴室,讓何媽媽看了個正著的事情,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呵呵,你說呢!”顏鴻給予杜飛的回答是,自然地扯開了杜飛身上的睡衣,反正何媽媽已經知道了,那麼,現在應該不會再來打擾他們。想到明明現在住在大別墅,他們的房間和何爸爸何媽媽的房間隔了很遠。可偏偏杜飛這隻小白兔卻總是因為父母在的緣故而不肯在床事上太過放開,每每都是有些隱忍地承受著,顏鴻雖然挺喜歡小白兔這麼一副姿態的,可也不願意杜飛過於憋著了。這回事情挑開了,杜飛總不該還這樣子壓抑著吧。

果然,事實證明,顏鴻是正確的,又羞又惱地杜飛,這一回委實熱情得很!

杜飛和顏鴻在拉斯維加斯登記結婚的時候,兩人的年紀都已經不小了。顏鴻彼時已經是一個稍微動一動腳就能夠引得經濟顫上三顫的大人物,而杜飛倒是換了一個行業,成為了一個小有名氣的攝影師。同這一時期許多崛起的表現戰後反思哀痛的攝影主題不同,許是因為在顏鴻的保護下並沒有深切地體會過戰爭帶來的傷痛的緣故,杜飛的照片帶有一種飛揚的明亮和單純的幸福,許多看過杜飛攝影展的人都說,從他的照片中汲取了積極的力量。

在神父面前許下一生一世的承諾的時候,顏鴻望著面前幾十年如一日,眼底始終帶著純粹的信任的杜飛,心神微動,在神父宣佈可以親吻新郎的時候,心湖泛起了別樣的波瀾。顏鴻骨子裡的戒備和警惕,冷漠和疏離將周圍的人隔開,能夠踏進他的防護圈的人已經是少之又少,而能夠透過他的心牆,走進他心底的人就更少了。

起碼,此刻,或者說,直到顏鴻看著杜飛在自己懷中閉上眼睛去了天國的時候,顏鴻心底到底是住進了這麼一隻名為杜飛的單純兔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