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過度的興奮,使得如絮沒有注意到那頭熊因為火光的刺激,已經處於發怒邊緣因此當她一撲上前時大熊便以為如絮要攻擊它,當即伸出巨掌朝著她的頭頂拍下。

如絮尖叫一聲,轉身就跑,可她哪跑得過熊?眼見她就要成為這頭大熊的消夜時,忽地,百里浪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上前抱住如絮,同時以自己的身體護住她。

只聽得百里浪宇一聲悶哼,鮮血立即濺在如絮的臉上,嚇得她尖叫連連:“啊!”

百里浪宇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全身都沒有力氣。

他頭好痛、肩膀好痛,全身都在痛,但最令他難受的,卻是他耳旁那咕咕噥噥、哭哭啼啼的聲音,那聲音在他耳邊嗡嗡響著吵得他不得安寧連覺都睡不好。

更誇張的是,還有水滴不斷地落在他臉上。

這是怎麼回事?是誰那麼大膽敢在他臉上滴水?

他霍地睜開眼睛,迎上了一張滿是淚痕的小臉,還有一對紅得像兔子眼睛的眸子,“你?絮兒是你?”

乍見百里浪宇容醒過來,如絮興奮地大叫一聲,毫不避嫌地撲在他的身上,“你醒了,你終於醒了!還以為你被熊打死了再也醒不過來了呢!”

她又哭又笑,用手抹乾了淚水,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因為她已整整守了他幾天幾夜連覺都沒睡呢!

至於百里浪宇給她這麼一撞,險些又昏了過去。

他低聲說著:“絮兒!”

“嗯?”她紅腫的眸子看向他。

“你壓著我的傷口了。”

如絮登時睜大了眼,這才發覺自己竟然不偏不倚地壓在他肩膀的傷口上,疼得他冷汗涔涔,俊臉發白,她連忙跳了起來,“對不起,你很疼嘛?你等等。我去摘藥來給你敷上。”

不等百里浪宇說話,如絮便咚咚咯跑了開去,只留下他怔愣地看著她。

瞧她那活蹦亂跳的樣子似乎沒被熊抓傷,真是太好了。只是那頭熊呢?那頭熊是不是已遭擊斃?還有,風他們呢?他們是不是也平安無恙?他記得他們是在溪邊的。怎麼現在自已會躺在*上?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忍著病坐起身往四周瞧了瞧,發覺自己是在一間竹屋裡竹屋裡桌椅一應俱全,不遠處的桌子上還有著熱騰騰的飯菜。

從敞開的竹門看去,這間屋子似乎是蓋在漠邊,可奇怪得很,他明明記得這溪畔並沒有人居住,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間分屋?難道……

正想著,如絮已經赤著腳跑回來了,手中多了一株開著紫紅花、橢圓葉子的綠色植物,氣喘吁吁地道:“這叫大薊,父皇說這可以止血止痛,小時候我跌倒受傷了,父皇都是用大薊幫我止血的。正巧這地方長著,所以就拿來用了。”

如絮邊說邊將大薊放入嘴裡咬爛,然後吐了出來,敷在他的傷口上,再將自己的衣服撕下一角俐落地把傷口包紮好。

百里浪宇有些詫異地看著自己被她包紮得整整齊齊的傷口,“這些都是你一個人弄的?”

如絮紅著眼眶點頭,“嗯,因為沒有人可以幫我,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照著以前奶孃教的法子做,不知道可不可以。”

瞧她眼眶紅紅,一副泣然欲泣的模樣,百里浪宇不覺柔聲道:“絮兒,你很擔心我嘛?”

如絮揉揉眼睛,低著頭小小聲地說:“你流了好多血,又一直髮燒,我又找不到人幫我,只能拼命摘藥給你止血退燒,我一直求你們神族的祖先庇佑,讓你可以平平安安醒過來。幸好你醒過來了,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