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聽雨急忙拉住他。

林煙對塗聽雨道:“兄弟,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你不要太難過。”然後就上了火車。

塗聽雨神sè頗為複雜,見柳聽chūn氣急敗壞的樣子,又沒來得有些厭惡。

“算了吧,他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

“狗屁!狗屎!我他媽不信了,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

“呵呵,胡亦可知道吧?就在林煙家裡住著,任是胡家誰要人,都沒要到。對林煙來,王法是什麼?王法才是狗屁。”塗聽雨淡淡地道,“況且她們也確實不喜歡我們,林煙壓根就沒違法……不要再勉強了。”

見他轉身就走,柳聽chūn臉sè幾番變化,肩膀也垮了下來。

當火車開走時,韓真真和葉羨仙才真正鬆了口氣,如釋重負。

林煙笑呵呵地道:“怎麼,就真這麼怕結婚?”

葉羨仙熱得滿頭大汗,這時用扇著臉頰,搖頭道:“不是怕結婚,是這姓柳的太極品了。你不知道,他……比如吧……”

葉羨仙噼裡啪啦,了一大堆柳聽chūn的壞話。

林煙和方牧南都莞爾一笑,林煙問韓真真:“你呢?塗聽雨這人還是不錯啊。”

“不錯是不錯,但我就是沒感覺嘛。”韓真真笑嘻嘻地道,“我一聽你搞了個單身會所,就立刻下決心,要在你會所裡躲幾年,沒問題吧?”

“問題倒是沒有,只是你就這麼躲著?我可沒錢養你啊。”

“切切切,本姑娘還愁找不到工作?哼,你別小瞧我……”

“好吧,你居然把jǐng察工作都辭了。”

“不辭不行啊,家裡人逼婚了。我想轉到方舟公安局,也沒人敢簽字收我啊。”韓真真無奈。

起來韓真真和葉羨仙還是第一次坐長途火車,開始的時候還挺興奮的,時間一長,就無聊了。不過有機玩兒,又能聊天,還是能夠忍受。

一天後,他們到了方舟。

韓真真生怕再被抓回,立刻就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