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他把槍奪去;現在他又毫不猶豫的傷人。

對方絕對是高手;而且心狠手辣。

他不禁懷疑這是個陷進;這人根本就是別人收買了衝著萬少來的殺手!

“我是誰?你可以叫我正義使者;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收了他們的槍!”這人正是衛天望;他對還在發呆的緝私隊隊長吩咐道。

緝私隊隊長不明就裡;但很快反應過來招呼手下去拿槍。

萬少的隨從見狀稍稍有點騷亂;但在衛天望把微衝對準萬少的後腦勺後;他們也就老實了。

等緝私隊長帶著隊友將地上的槍全部拿起來之後;場上的局勢就逆轉了。

但這些緝私隊員也不敢拿槍指著萬少一行人;他們知道萬這個姓氏在東北代表什麼;甚至還紛紛為趴在地上無聲無息的那萬少擔憂著;如果這人死在這裡;就麻煩大了。

萬少這時候臉朝下;整張臉都埋進了鬆軟的黑土地裡;地面上的氣息腐臭而又冰冷;他卻恍然不覺。

拿微衝那人顯然是剩下的人中間比較有主見的;面前這人來歷不明但又下手狠辣;萬萬不可輕易激怒他;“兄弟;你混哪裡的?今天的事情是我們做得不對;但你要知道萬家在東北的地位;希望你不要做得太絕。不如今天就這樣算了吧;回頭見面還是朋友;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說過了;我是正義使者;保護野生動物也是我的職責範圍;你們要去偷獵;我自然要管。現在你們把別人的腿打斷了;別人治腿總得要錢吧;想就這麼算了恐怕不行;留下五十萬;你們滾!”衛天望壓著嗓子說道。

“可萬少的腿也斷了;”那人面現不快;爭辯道。

嘭!

他話音剛落;衛天望就又朝著萬少另一隻腿開了一槍;

“我沒和你商量;要麼拿錢;要麼我再打斷他一隻手;你再多廢話一句試試;”衛天望說著又將槍口指向萬少的手臂。

萬少又捱了一槍;這次又從昏死的狀態痛得醒了過來;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拿微衝那人面色一變;顯然沒想到這個蒙面神秘人比萬少還要狠辣;萬少起碼是先威脅再開槍;但這人卻是一來就先打斷一條腿;自己也不過多爭辯了一句;他又打斷了萬少的另一條腿。

現代醫學這樣發達;儘早送醫的話萬少還有救;可如果再磨蹭下去;他的雙手甚至也會被打斷;更有可能就此死在這裡;那回了萬家自己絕對討不了好去。

“好;算你狠;你去車裡拿現金來;但這位先生;你可以先放人嗎?萬少還在流血;”拿微衝的人吩咐了下去;再試著和衛天望商量。

嘭!

拿微衝那人的肩膀捱了一槍;子彈從他肩膀上面撕扯了一大塊肉下來;碎肉猛的掉到地上;看起來觸目驚心。

但這人似乎是軍人出身;雖然肩膀上傷勢看起來嚇人;但並未傷及骨頭。他悶哼一聲;捂住肩膀;倒是沒有倒下去。

“我耐性不太好;別和我談條件;我嫌累;”衛天望根本不和他客氣。

“媽的;這傢伙是個瘋子!絕對是個瘋子!做事根本不考慮後果的!甚至他根本沒把萬家放在眼裡!”同樣的想法在萬少的隨從們心中響起。

這些人終於認識到千萬不要試著和這人講道理;不然後果更嚴重。

其中一個隨從嚇得屁滾尿流的往回跑去;車停在密林外的草地上;也要十五分鐘;就怕萬少的血這樣流會抗不下去啊!

“呃;兄弟;你別這樣;”這次說話的是緝私隊隊長;看見這瘋子動不動就開槍;他心裡也怕;萬一這人發狂把萬少一行人全弄死在這裡;他倒是拍拍屁股走了;但自己等人脫不了干係啊。

衛天望抬頭看著這個眉目和沙鎮中學校長武達朗有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