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呆在這邊,只怕我會給無聊出病來。枯坐練功,可不是我的喜好。”

見常青去意已決。祝文龍也不再留他,只說道:“這你就放心了,我與二師弟總不至於連這點事都做不好。王天小友自身實力也不差,如今我們更給他帶來滿船的藥材,隨後就要看他自己的發揮了。”

衛天望站在高臺之上,看著常青漸行漸遠的背影,倒也沒多說什麼。人家的確沒有義務一定要這般一直跟著自己,就是衛天望隱隱有種預感,那就是下次見到這人的時候,很可能他已經突破了先天化境的桎梏,成為一名真正的登峰高手了。

說來,到現在為止衛天望都不是特別清楚常青的真實年齡。但是想也知道,他不可能只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這般年輕。

不過就算他已經有八十歲了,但這麼年輕的登峰高手,卻也必定是普天之下的獨一份吧。

目送走了常青,衛天望便忙乎起自己的事情來,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心思將太多注意力都放到常青身上。

先親自上船將火玉爐搬了下來。衛天望沒有選擇與眾人住在一起,而是在眾人聚居的地方山頭後方重新安排了個地處,算作是自己的落腳之地。

這地方還不錯,四周長了幾顆針葉林,旁邊還有一條化冰形成了小溪流,直直的竄進不遠處的海面裡去。

衛天望和之前一樣,照例在靠著海角的位置挖出個水潭來,這水潭半開口,一半正是上面化冰流來的小溪,另一半則延伸到了海里去。

眾人知道他必定是不想練功的時候被其他人打攪,倒也沒什麼意見。

花憐骨知道這小子哪裡會有那麼多心思,只不過是不想再叫生靈珠這種東西暴露在別人眼中罷了。

想來也是可憐,在場所有的核心人物裡面,這下似乎就只得祝先生與樂先生二人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

花憐骨想了想,以常青那人的性子,若不是衛天望主動要求,常青是一定會守口如瓶的,再者,衛天望自己似乎也沒把他那太子的身份當一回事,也不會主動與二位前輩高手澄清。

想到這,花憐骨心頭便做出決定,她主動找到祝文龍與樂遊原。

兩人見花憐骨走來,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事,但樂遊原卻覺得花憐骨神情很是嚴肅的模樣,問道:“花宗主有什麼事嗎?”

花憐骨往衛天望的方向看了看,稍一思量便說道:“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覺得該與二位稍微說說。”

“哦?與王天小子有關?”祝文龍已經隱隱預感到些什麼,問道。

花憐骨點頭。

“我等明白了,不過花宗主不必專門與我等說,雖然常青師弟並未說什麼,但我們心頭卻是清楚的,若不是那個人的後代,師尊又怎麼會讓我們跟著他出來護住他的周全呢?”樂遊原倒是想得透徹。

一旁的祝文龍說道:“不錯,正是如此。所以此事我們知道還是不知道,其實並不重要。他不說,我們也不會問,反正這並不會改變什麼。”

這邊眾人一番寒暄,衛天望卻已經指揮著一眾青雲宗弟子幫他將滿船藥材都搬到了自己的木屋旁邊。

“太子爺,這地方不防雨啊!若是下雨的話,只怕會將藥材淋溼。”二師伯的大弟子祝文有些不踏實的說道。

衛天望一笑,“這你們不必擔心,我正是故意如此。”

眾人不明白,但衛天望卻就地盤膝打坐起來,身周真氣流動,九陰真氣鋪散而出,沒要得多久,便密佈了他身週數丈方圓,竟是形成了個圓形的氣罩,將所有藥材都籠罩在裡面。

衛天望這時候才說道:“平日裡我就在水中練功,下雨時我就到這上面練功就可以了,我也得給自己一點壓力,不能叫一滴水落到這些藥材之上,便是我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