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許塵接過她的話,發問道。

“對。”

凌雪看拉了拉風許塵的衣袖,“可是……我們現在哪兒有這麼多錢啊?”

“誰說沒有?”風許塵輕巧答道。

凌雪看眼珠轉了又轉,驚道,“你不會……要剁霧靄一隻手吧?這樣太殘忍了!”

霧靄一聽凌雪看這樣說,也是立即左手護住了右手手臂,“混蛋,你不準有這種想法的!”

“你們倆瞎緊張什麼?”風許塵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從袖中摸出了一塊玉,遞給了女人,“你看這個如何?”

女人一見到,便雙眼放了光,“都說這黃金有價玉無價,這塊更是玉中的極品啊,三位……三位請上座。”

三人被帶多了畫舫的上一層,這一層的人明顯比下層的人要少了,加上他們三個。才一共僅有八人,而這裡的座位也不是樓下那種凳子了,而全部改成了太師椅。

在坐姿的前方,是一張大大的幕簾,幕簾後端坐著一個女人,她側坐著,美麗不可方物。

凌雪看一眼辨認出了那人來。

“無憂!”她叫了一聲呆呆地走到了幕簾前,她本來想再有近一些,卻被兩邊的丫鬟給攔住了。

無憂驚訝地回過了頭來,她沒有雖然並沒有認出來這便是凌雪看,但是細細想了一下,認識自己的女子也沒幾個,便差不多猜到了她的身份。

但是,她並不想承認此時,緩緩地又轉過腦袋去,“這位客人,想必你是認錯人了。”

“沒有。無憂,我怎麼可能認錯你呢?”凌雪看否定道。

“奴家並不是客人你口中那位無憂。奴家花名五月。還請客人坐回原位。”她細聲道。

這時,風許塵也拉了拉她,柔聲向著她道,“好了,先坐下,否則你聲勢鬧得太大,咱們會被趕出去的。”

“可是……”凌雪看皺緊了眉,但有見著其他不認識的五人已經露出了不滿的神色,只好,坐回了原位。

“你別急,咱們先看看情況再說。”風許塵小聲向她道。

“阿塵,那個人是無憂對吧?我沒有認錯人的對吧?”凌雪看著急問道。

“她說她叫五月,無憂的原名是夏長樂,長樂無憂各取一字便是無樂,這歡場之中又豈能沒有樂子,所以樂字當音樂的樂解,有加了一遍諧音,所以叫這名字吧。”風許塵分析道。

凌雪看附和地點了點頭,“所以……”

“所以你要怎麼做?直接搶人嗎?你都還不知道現今是什麼情況,貿然出手,打草驚蛇。”風許塵又道。

凌雪看埋下了頭去,她嘆了一口氣,問道,“那該怎麼辦?”

“先把自己就當成一個客人,該如何便如何就是了。”

之後,無憂便在眾位客人的砸錢下唱了幾首曲兒,這古曲兒婉轉而動聽,和她通常聽的那些歌完全不同。

月色深了以後,那自稱媽媽的女人便又上了這層來,客客氣氣地道,“眾位大人啊,這天也不早了,這最後,按老規矩,便是看哪位有意思,當咱們五月姑娘的入幕之賓了。咱們五月姑娘啊,這人美,曲兒唱得又好聽,琴棋書畫那是樣樣精通,活兒也是一流的。下面啊,就看各位的誠意了。”

“我出三千兩!”

一個滿臉絡腮鬍的男人喊到,凌雪看看著他的模樣就覺得心驚膽戰。

“三千五百兩!”又一個乾瘦的男人加了碼。

凌雪看望了望那五個人,不管是誰最後成了無憂的入幕之賓,她都看不下去,於是直接喊道,“五千兩!”

“小丫頭片子來湊什麼熱鬧?”乾瘦那人明顯氣不過,毫無氣度地對凌雪看大聲嚷道。

“你管我,我就想和漂亮的女人談談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