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李存德笑著說道。

而後,風許塵也把凌雪看攬到了身邊,先給李存嚴提個醒,以免他說錯話,“九皇子,自宋國一別後,在下與九皇子也是甚久不見了。向九皇子介紹一下,這是玉大人與玉夫人的乾女兒,也是在下未過門的妻子,凌雪看。”

李存嚴貓著眼睛,不敢妄動,他甚至覺得一看到她,自己後脖子就又隱隱作痛了起來,而玉傾城則是滿臉的怒火,但礙於此時的場合,不敢發作。

凌雪看禮貌地向著李存嚴行了禮,然後就站定在了一旁,等風許塵和李存嚴短暫地交談過後,便拉著風許塵又退到了一旁。

“喂,你說我那次是不是做得有點過了。我覺得看著她現在的樣子好可憐啊。”

“你是太心善,心善沒好果子吃的。”風許塵語重心長地說道。

而後,宮中的小太監傳來旨意,稱陛下抱恙在身,不能出席,各位請自便。眾人領命後,各自圍坐,談笑了起來。

此時,玉傾城也抓住了機會,向著玉夫人示意了幾個眼神,邀她在偏處說話。

兩人一前一後,悄悄地往外面的樹林後走去。

玉傾城一見到玉夫人,就抱著她哭了起來,“娘,女兒被人害得好苦啊。”

玉夫人一驚,先是安慰她不要哭,然後再讓她慢慢道來。

玉傾城自是將事情略去了中間那段,包裝精妙得講了出了,玉夫人聽到,也是心疼不已,她撫著女兒的手,安慰道,“娘一定會想辦法把你救出來的。”

“娘,女兒在九皇子身邊,雖然會受苦,但是,女兒也可以想辦法套出九皇子的行動,幫著爹爹。只是……娘,女兒想要報仇,即使女兒現今已身處地獄,女兒也要把那個女人拉下來。”

“你……你這是糊塗啊,以你爹爹現在同大皇子陣營的捆綁關係,又怎麼可能為你去與那個風許塵撕破臉皮。”玉夫人勸誡道。

玉傾城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娘,您就願意眼睜睜地看到女兒被那個賤丨人害至如此地步嗎?”

玉夫人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將她扶起來,“傾城,這事要從長計議,咱們萬萬不可輕舉妄動,更不能讓你爹爹知道了。”

“女兒明白。”玉傾城點了點頭。

忽地,玉夫人笑了起來,“怕是有一位人物,倒是能治一治他們。”

“娘說的是誰?”

“大長公主。”她的神色深了深,又道,“大長公主乃聖上的皇姑母。當年扶持先帝登上帝位,先帝予她先斬後奏之權。所以,如果是大長公主出面的話,就算是陛下,也無法去追究。”

玉傾城微蹙了眉,“可是,我們又該怎麼,讓大長公主對付那賤丨人呢?”

玉夫人笑容泛著絲絲陰冷,“自駙馬爺死後,大長公主便沉迷於男色。丞相大人風姿卓越,相貌不凡,只要為娘稍稍向大長公主提一下,想必大長公主定會對他感興趣。而那時候,風丞相身邊的女人,豈不就成了大長公主的眼中釘肉中刺。”

玉傾城不由地睜大了眼睛,心想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她也揚起了嘴角,“孃的計謀,果然高深。”

翌日,凌雪看起床後,就覺得臉上糊著一層東西,她趕忙走到鏡子面前去,發現這張臉根本就是個好看的男人。

“啊——”

她驚恐地叫了一聲,外面立刻有了腳步聲,腳步聲停下後,才有人問道,“淩小姐,您沒事兒吧?”

凌雪看定了定神,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回答了對方,說沒事兒,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胸部。

天哪,幸好還在。

然後,她便湊近了鏡子,仔細打量起這張臉來。

她現在還是女兒身,那麼這張臉就該是昨日風許塵說過的人皮面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