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安胎的『藥』。

她這心瞬時樂開了花,別看她家公子平日吊兒郎當的,一到關鍵時刻,還真是爭氣,竟最先讓公主有了身孕,主子得了寵,她以後的日子還能差了?

這一時高興,忍不住找了平日關係甚好的千嬤嬤來炫耀。

千嬤嬤皺了皺眉,“席嬤嬤怎麼也跟著那群小丫頭摻合,不怕引火燒了身嗎?”

“我那哪是摻合,是我親眼見著的,這方子我都拿著了,確實是安胎『藥』。”說罷,席嬤嬤拿出了方子,朝千嬤嬤揚了揚,喜餑餑的繼續道:“我家公子,還真是爭氣。”

千嬤嬤正笑盈盈的點頭敷衍著,準備打發了席嬤嬤,免得被她牽連,眼角瞥見了怒氣衝衝走來的遙樂,心內一驚,“這話可不能『亂』說,若是被哪個公子聽去了,傳到文公子耳朵裡,還能有咱們的好果子吃?”邊說邊對席嬤嬤眨著眼示警。

正得意著的席嬤嬤哪注意到這些,“我只對你說說,樂公子這不是不再嗎,要他在,給我天大的膽,我也不敢說啊。”

誰不知道他的脾氣,一上頭,五頭牛都拉不住。

就在她這麼想著的時候,遙樂已經走到她的身邊,聲如雷霆的大吼:“我看你膽子就不小!”

席嬤嬤心內大驚,僵著脖子轉頭一見,果真是遙樂,瞬時癱軟的坐在地上,“樂,樂公子。”

遙樂站定腳,怒視著席嬤嬤,“竟在背後討論主子的閒話,你是老糊塗了,還是嫌在府中待太久,活的安逸了!”

淒厲的一句話,驚得席嬤嬤說不出話,只得向千嬤嬤遞去求助的眼神。

千嬤嬤看著不忍,暗歎了一聲,幫著她說著好話,“公子,席嬤嬤也是老人了,平日也是嚴謹,這不是一時失察,方才做了這種錯事,您就饒了她這一次,可好?”

遙樂側目看著千嬤嬤,眼中噴著火,“我還未說你,平日我怎麼告訴你的,別跟著她們嚼舌根,若是傳到文洛的耳中,保不準去了半條命,還會被逐出府,你這會倒好,全拿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千嬤嬤當年是由逍遙王送來的『奶』婆,打小看著遙樂長大,對他的『性』子『摸』的極透,知道他這是怒氣上頭,絕不能逆著他的話說,忙掛上一臉的歉意看著遙樂,誠懇的認錯:“公子,都是奴才不好,您消消火。”

遙樂一見她認錯,氣也消了幾分,緩下鐵青的臉『色』,“算了,饒你們這次。”

席嬤嬤長出了一口氣,忙跪在地上謝過遙樂。

“先別忙著謝,跟我說說,你怎麼會說,沐桃的懷的是賞忻的孩子。”遙樂俯視著地上跪的席嬤嬤,皺緊了眉心,他窩在房中的這幾天,到底出了什麼事?

孩子真是賞忻的?他怎麼從沒聽他說起過。

遙樂的心中百般滋味,有羨慕,有不甘,還有他不想承認的妒忌……

席嬤嬤一聽,瞬時癱了一半,剛被他聽去自己在這說公主的私事,這會聽他問氣起,她哪還敢說,萬一他和自家公子鬧出了什麼事,傳到文公主耳中,她還有命活到告老還鄉?

使勁的搖著頭:“奴才,不敢說。”

“那我讓文洛來問。”說罷,遙樂抬腳便走。

席嬤嬤卯足勁抱了遙樂的腿,“樂公子,不要啊。”

“那就說。”遙樂陰沉著臉,甩開席嬤嬤,垂頭瞪著她。

席嬤嬤拗不過,只得將這幾日傳的流言全跟遙樂說了一遍,就見他眼中消去的火,越噴越旺。

她還未說完,遙樂那邊便怒氣沖天的衝了出去,讓千嬤嬤攔也攔不住,憂愁的看著席嬤嬤。

後者瞪直了眼,“這可怎麼是好?”

“還能怎麼辦,你就盼著最好別傳到文公子耳中吧。”千嬤嬤唉聲嘆氣的搖著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