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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傲霜微微一愣,往我身上瞥了過來,眼神黯了黯,卻道:“那,傲霜就不打攪了,嵐哥你多保重!”
說罷又看看我,那眼神,那刻意加重的語氣,都令我不爽,然而宇文嵐卻已經拉著我的手往馬車上扯,我眼瞧著殷傲霜看向我被宇文嵐拉扯著的手,突然又開懷了起來。
也不計較手腕上的痛了,衝著殷傲霜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得意洋洋的被宇文嵐一把拽進馬車,不等我坐穩,馬車搖搖晃晃便啟動了。
入了馬車,宇文嵐便放開我手,背靠著車壁閉起眼來。
沉悶壓抑的氣氛頓時瀰漫車內,我揉了揉手腕發紅的面板,委委屈屈看了看宇文嵐,又不敢發作,酒開始上頭,我也靠著車壁打起了盹來。
渾渾噩噩了不知多久,搖晃停了下來,彷彿被人抱下車去放在了個平坦的地方,我嘟囔了句,翻了個身尋找到一處舒服的地方,團起身子拱了拱,徹底鬆懈了下來。
磨人琴,殺狗針
宿醉果然是件痛苦的事情,我扶著炸開來的腦袋哼哼唧唧醒過來時,只覺得頭劈開一般的疼。
鈴鐺雀躍的喚道:“公主,您可醒了!快,把這藥喝了,一會就不頭痛了!”
我抱著被子翻滾了一番這才磨磨唧唧爬起來,忸怩了半日,不肯喝那碗苦哈哈的藥,結果鈴鐺嘻嘻笑道:“公主,這可是駙馬爺親自吩咐給您備的,您真不喝?那奴婢倒了去!”
要不說鈴鐺不愧是我親自調校出來的貼身貼心親親好侍女,太瞭解我的軟肋了,只要與宇文嵐有關,我是喜歡的更喜歡,不喜歡的逼著也要喜歡。
當下我就奪過那碗藥,咕咚幾口就把藥吞了個乾淨。
然後問道:“駙馬爺呢?”
鈴鐺早料到我有此一問,一邊侍候我更衣,一邊道:“駙馬爺一早就被人叫出去了,不過聽他和管家說今晚上他會回來與老夫人吃飯。”
哦,我咬著下唇想了想,問:“鈴鐺啊,昨晚上,家裡頭又發生什麼?”
鈴鐺道:“沒有啊,和平日一樣吧!”
我在宇文家為了成為一個稱職的媳婦,天天在宇文家對著婆婆晨昏定省規矩做人,鈴鐺說我當初對父皇都沒這麼盡心盡力過。
這不廢話麼,父皇是自個爹,宇文家老夫人是宇文嵐的娘,老太太雖然吃齋唸佛看著和和氣氣,不過自古婆媳都是天生的仇家,若是不得婆婆喜歡,那做媳婦的可就悲催了。
這道理,我是聽我身邊幾個嫁了人的宗親女說的,據說世家媳婦要想在家族裡待下去,就要伺候好婆婆,因為夫君一般都是孝子,孝子的娘說話往往比聖旨還管用。
我與宇文嵐的關係成敗關鍵可就在婆婆這一關呢。
昨日去思慕洞天也是偷偷摸摸,雖然鈴鐺知道,卻沒有跟從,我讓她幫我瞧著動靜,萬一婆婆問起來,好打個掩護。
哦,那好,我嘟囔了聲,看來,宇文嵐並沒有向婆婆告狀。
“那,駙馬說什麼了沒?”我問。
“沒啊!”鈴鐺想了下,突然笑道:“昨兒個是駙馬爺把您抱進屋的呢?奴婢頭回見駙馬那麼溫柔,公主,你是不是做了什麼?駙馬對您不一樣了呢!”
我聞言眼一亮:“真的?”見鈴鐺點頭,心中更是高興,想了下又覺得遺憾:“唉,早知道就不裝睡了!”
昨兒個覺著宇文嵐那氣勢太嚇人,鑑於我以往犯錯後被父皇訓斥的經驗告訴我,所謂避其鋒芒,擊其惰歸,咱不能和他正面交鋒,便只有採取迂迴。
我裝睡,結果靠著馬車那麼一晃悠,就真睡著了。
錯過了宇文嵐難得的溫柔,真是悔青了我的腸子。
鈴鐺見我喪氣,安撫我道:“有一回就有二回,公主別急,以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