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好了。”

“呀,為什麼要抵押我啊?”

安妮伸手扭了一下她臉上的細皮嫩肉,美眸含笑道:“誰讓你年紀最小,不抵押你抵押誰?”

“我不要,要抵押就把安妮姐姐抵押掉。”說著話伸手去撓她的癢癢。

三個女人鬧了一會,最後慕容婉幽幽道:“我聽說那個人要把遠山集團更名,這件事是真的嗎?”

“嗯,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在下個月初。”回答了一句、安妮臉上露出一副惆悵的表情。

這個公司她付出的心血最多,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合資公司發展為今天的跨國集團,中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外人是很難想象的。

是,不錯,有方遠山在,一般很少有人敢刁難她們公司,但是開公司不是光會打打殺殺就有用了的,還要會經營管理,這裡面的事情就多了去。

見到安妮的樣子,慕容婉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轉而面色嚴肅道:“那件事現在怎麼樣了?”

安妮用湯匙攪拌了一下涼掉的咖啡,看著杯子裡泛起的白色泡沫,聲音低沉道:“我爸媽現在一直處於被監視狀態,想讓他罷休是不可能的。”

隨著話題的深入,兩個女人的心情越發沉重了起來,最後慕容婉直視著她的雙眼,認真道:“安妮,如果不行的啊……”

不等她說完安妮就堅定的搖了搖螓首,帶著不容辯駁的語氣道:“那是遠山崛起的希望,我不能讓他拿走。”

“可是……”

“沒有可是。”

“你不瞭解他,他已經不是從前的元高陽了,他在南美殺了很多人,凡是反對他的,哪怕當時放過對方,他也會在事後報復,而且手段特別殘忍。”

說著話她伸手抓住了慕容婉放在桌上的手,緊緊握住道:“那些東西就是我們最後的籌碼,一旦被他拿走、以他現在的行事作風,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慕容婉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不過臉上還是升起一絲擔憂。

就在幾個女人為未知的明天所煩惱時,川海高速上,兩三輛奧迪a8正在疾馳而來,此時距離下海市已經不足百公里。

車裡除了方遠山之外還有個柯以泰,兩個人聊著分別以後的一些事情,至於巴西那邊發生的變故,兩個人從頭至尾隻字未提,甚至聊到開心處,兩個人都哈哈大笑。

“老柯啊,你看靜武現在也有出息了,趁著這個機會,你乾脆搬出來算了。”

“那邊太鬧騰,我一個人在山裡清淨,瞎子也時不時的回來住一段時間。要是搬到城裡的話,以後他再回來可找不到人了。”

聽他提到老道,方遠山臉上盛開的笑容才稍微消退一點。

“我師傅他老人家現在在哪裡啊?“

“你不說這個我都忘了,那個瞎子以往都是個把月回來看望我一次的,這回都三個月了,到現在都沒看到人影,也不知道是不是死在外面了。”

方遠山伸手摸了一下鼻子沒回話,他們兩個人是平輩,對罵無所謂,他可不能搭腔。

轉頭看了一眼車外,見到路邊的廣告牌已經出現下海市標誌了,他拍拍前排座椅說:“到丁山湖服務區停一下。”

“知道了小爺。”

兩個人聊著天的功夫,車子已經下了高速,朝服務區開去。

前面的柯靜武跟手下去上廁所了,方遠山就坐在後排上等著。

過了一分鐘不到,在大巴候車區走過來一位頭戴棒球帽、臉上蒙著口罩的彪形大漢,左右警惕的觀察著,然後朝方遠山他們的座駕走了過來。

“嘭嘭嘭~”

聽到敲門聲、方遠山伸手把中控鎖開了下來,外面的大漢一彎腰坐進了後排。

車子後排很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