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身法,特別是經過他仔細推敲之後,立即意識到這種身法的高明之處,同時假設到如果自己掌握了這種身法,配合自己如今的境界,實力最少能夠提高三成。

要知道,皇甫默終究只有赤級天階的實力,即便他偷襲在前,皇甫如雲憑藉黃級地階的實力沒有可能躲避不開,就算他對皇甫默輕敵,也不該沒有絲毫的躲避動作,就衝這一點,皇甫嵩頓時有了讓皇甫默吐出這種身法的想法。

當然了,皇甫嵩心裡也不止這一點點疑惑,特別是他無論怎麼搜尋都沒有想出這套身法是出自哪裡,在家聯想起皇甫默這次回來的轉變,不由得在他心裡產生一種假設,只是這種假設還需要他來證實,如果假設真的成立的話,皇甫嵩覺得勢必要改變對待皇甫默的態度。

而這個時候,再次被掌摑了的皇甫如雲大發雷霆,只見他毫不猶豫的運氣黃級地階的靈力,一身黃色玄光乍現,同時也抬起自己的右手,想要以牙還牙給皇甫默一擊耳光,不過還沒等他右手靠近皇甫默,就覺得眼前一花,原本站在那裡的皇甫默此時居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

“皇甫默,有種的不要逃,光明正大的跟我打一場。”

“光明正大?皇甫如雲你還真夠無恥的,難倒你不覺得以你黃級地階的水準來欺負我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麼?”說著,皇甫默再次身形一晃,重新坐到了剛才的位置,繼續不屑的說道:“皇甫如雲,什麼廢話你也不用說,記住,以後你倘若再敢我面前對我母親不敬,打你耳光恐怕就是最輕的懲罰。”

眼瞅著氣急敗壞的皇甫如雲又要對皇甫默施以毒手,坐在那裡的皇甫嵩不由的嘆了口氣,自己的這個二兒子無論是從手段還是城府都比自己的大兒子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可自己偏偏不知覺還想跟大兒子爭奪下任家主繼承人的身份,更別說在被掌摑之後三言兩語便被皇甫默說的方寸大亂,原本心裡向他傾斜的天平不知不覺當中發生了轉變。

“住手,皇甫如雲,皇甫默,在我的面前你們還敢如此放肆,難道真的以為我不敢用家法處置你們麼?特別是你皇甫默,三番兩次對自己二個施以毒手,莫非在你心裡,我這個家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存在?”

無疑,動用了威壓之後的皇甫嵩,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宛如一聲炸雷般的在皇甫如雲耳邊響起,只見他強忍著怒火,對著皇甫嵩道:“父親,您也親眼看到了,皇甫默三番兩次對我出言挑釁不說,還對我大打出手,如果不對他嚴懲的話,傳揚出去恐怕會被外人說我們皇甫家尊卑不分,所以,皇甫如雲冒昧請求父親對皇甫默執行家法以儆效尤。”

“皇甫默,你聽到你二哥說的了?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到時候執行家法的時候你休要怪為父不留情面。”

看著皇甫嵩若有所指的說出這番話,皇甫默依舊那副輕描淡寫的樣子道:“家主,該說的剛才我已經說了,皇甫如雲侮辱我母親在前,我出手教訓他根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假如皇甫如雲這種隨意侮辱長輩的行為傳揚出去,才是對我們皇甫家最大的諷刺,所以說,即便是執行家法,也該對皇甫如雲使用才是。”

“皇甫默,你休要避重就輕,不過看在你維護你母親在先的份上,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一句,假如你回答的讓我滿意,這件事兒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要是故意隱瞞的話,小心我兩罪並罰,到時候你受不受得了,那就不能夠怪我了。”說到這裡,皇甫嵩緊緊盯著皇甫默的眼睛道:“剛才你究竟使用的是什麼身法,這種身法你又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