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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階的盡頭,兩名身著白衣的神職人員恭恭敬敬地彎下腰向殷家的魘神行禮。
殷隨特意頓了一下腳步,沒有接受他們的禮儀,倒不是謹慎,實在是怕折壽。阿米豆腐,他生在新中國,長在春風裡啊。
步入神殿,殷隨自動自發地找了個角落站好。抬頭看著神殿之內,第一反應卻不是聖潔之類的詞彙,而是奢華。用奢華堆積出來的肅穆視覺效應。
琉璃、寶石、瑩磚……都是些漂亮卻冰冰冷冷的石頭。
神殿之內飄著幾層紗帳,紗帳之內是若隱若現的神像,殷隨沒見過神像究竟是什麼樣子,光是隔著紗帳就能看出精緻無比的五官。如果神真的存在畢是威嚴而俊美的男子。
神殿的屋頂繪著究極魔陣,複雜的繪圖,精細的迴路,它正是殷隨想要畢生追求的完美。
“呼,呼呼。”
殷隨聽到一聲古怪的聲音,抬頭一看正有人跟他擠眉弄眼。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唐家的不肖嫡子唐宜。為什麼是不肖嫡子呢?小樣,打小的人生目標就是當個風流二世祖。天資不差的他,成天不務正業,小時候就沒少挨他老子的打。
殷隨翻白眼,誰跟這傻子認識,誰丟臉。假裝沒看見。
唐宜倒還是很高興,這小子就是一個自來熟,還頗有點自以為是,這不,他以為殷隨這是跟他使眼色,麻煩事了了再相聚。
唐宜口中的麻煩事,其實就是四大家族,七八個年輕人參與的“祈福”。主持者是殷家的殷景。為此,主家的老頭沒少得意。
殷隨沒注意,他剛才與唐家少爺的“互動”已經讓某人很不爽了。兩個當事人,一個“天然呆”,一個有趣地掃射,竟都沒發現。
當然,天然呆怎麼回事殷隨?好吧,就算他在某方面天然呆了,但有對比才能看出優劣。殷隨自然是那個雷達暗暗掃射的一隻。
神殿正首是殷景,此時此刻面色冰冷,活似這裡所有人都欠他百八十萬了。他的身旁是神殿的大主祭——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人。此時此刻,他正在說開場白。
殷景右手邊第一位是衛家的嫡長子衛澤。藍色的錦衣,面色比之殷景更生冷。
殷景的左手邊第一位是水家的御神水知翊,不是嫡子也不是長子,是分家的子嗣。是個很俊美的男人,眉宇之間透著一股……呃,妖冶。此時此刻他正勾著一個堪稱邪魅的笑意看著殷隨。
默,到了神殿也沒一個正常人。
殷隨只好收回視線,眼觀鼻鼻觀心,其他的四大家年輕一輩,他也不熟,不看也罷。
此時此刻,殷景臉色青得可怕,他已經後悔了,不該帶他出門的!暗自攥緊了拳頭,周身的氣壓嚇人。
第十章
青色流光,無限靈力暴漲,強大的氣流中,四大家族的年輕一輩以及神殿的祭司無不衣袂飄散,氣場張揚。
殷隨站在氣場的外沿,感覺到的氣壓卻已是非常的強大。他不得不揚起周身的靈力,以減少強大氣流的衝擊。
可想而知,陣法正中間的氣流有多強大,年僅少年的殷景站在陣法的中央,他面色冷俊,氣勢凜然,藍色的魘神之衣幾乎實體化。
殷隨不禁有些發怔,少年的英俊此時此刻似乎尤甚。光影流動之中,殷隨屏息,目不轉睛地看著陣法中的少年。此時此刻,他不得不為殷景這個弟弟感到驕傲。
父親、祖父、殷家的每一位長輩,他儼然已經是殷家的標誌,殷家的驕傲。
殷隨勾著嘴角,在中央宏大的氣流之中,作為旁觀者的他覺得自家弟弟真是比他們所有人都優秀的多!這是一種有心而生的驕傲感。
陣法中揚起青色的氣流,一股化解不開的不祥之氣從地底層滲透而出,隨著氣流翻轉,然而它卻是被牢牢地吸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