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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寫滿了:“沒有正當理由,你死定了!”
“這個……”侍從靳擦著額頭的冷汗,嚇得連舌頭都打結了,他在心中暗惱:澤,你太過分了,苦差事都丟給我。
某人:反正你也被罵一次了,也不怕再多罵一次。於是他華麗麗的炮灰了。
“水家的人不管他要幹什麼,找人丟出去!”殷景吼道。
“這……不好吧?”殷隨抬起頭,一臉的驚懼,好歹同是四大家族,誰比誰差啊?這樣做會引起家族糾紛的!
“你很捨不得?”殷景驟然變高了語調,他挑著眉,似乎是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殷隨。
“沒有沒有,你隨便丟。”殷隨急忙擺手,“但是記得丟輕一點。”
殷景轉頭對侍從吼道:“給我重重地丟出去!”
侍從靳:“可是……”額頭的冷汗又冒了出來。其實殷家一直處在夏天吧?是吧?不然為什麼這麼多汗?侍從靳抹了一把臉。
“可是什麼?再可是你也把你自己丟出去!”殷景吼道,敢跟他說不!
“但是水家的已經走了,只留了個傷藥,說是給五少。”
“丟出去。”
“呃……挺好的藥。”侍從靳下意識地反駁,他純粹是可惜那藥啊。
“我是說把你丟出去!”殷景吼道。
“是,我說最後一句,老爺讓三少和五少馬上過去!”侍從靳說完,急忙腳底抹油,開溜。
“……”殷隨,“去嗎?”
殷景黑著臉,直接用行動告訴他,去還是不去。他一把抓住殷隨的手,拽著他出門研習室,又拉著他穿過走廊。
冬日裡,寒風迎面,殷隨卻感覺到手上暖洋洋的,一點都不僵,也不冷。
第十五章
巫靈師在這個世界扮演著特殊的醫務人員的角色。總是有多多少少的“疑難雜症”需要巫靈師來解決,就是普普通通的三流巫靈師也不是一般的家庭所能負擔的。
這個時候他們只能求助於教會的祭司。
而像殷家這種大家族,所扮演的角色,恐怕就是“專家中的教授,教授中的權威”。就是那種只要他說你得了絕症,你絕對活不了的神醫!
殷隨和殷景手拉著手來到殷景父親的房間門口,兩人一同走進去,殷隨下意識地抽出了手,隱約總有一種莫名的心虛。
房間內,殷隨抬頭偷偷地看了眼殷澈遠,發現他的臉色比昨日看到的還要蒼白,是那種偏著幾分病態的白。但是氣勢不減分毫。
殷隨雖然有些想法,卻不敢隨便開口,只是看著這位伯父的臉色有些擔憂。
“父親,您找我?”殷景的語氣恭順,但是不帶什麼感情。父子相見,卻像陌生人一樣。
殷隨的心裡不是滋味,卻也明白,他沒有置喙的餘地。
殷澈遠帶著玉戒指的手指拿過面前桌子上的一份布絹遞給殷景。殷景恭敬地彎腰接過,像是下屬對上司的態度。
殷隨偷偷掃了一眼,是一份請求函,來自一名貴族。能將“請求”送到四大家族之首殷家的手中的,必定不是一般的貴族。
這時,他聽到殷澈遠說:“你們兩個走一趟。”
只是平靜無瀾的陳述,沒有半點徵求意見的意思。殷澈遠轉動著手上的玉戒指,翠翠的顏色看似個溫軟的物件,但是戴在病態白的手指上,卻並沒有君字如玉、溫文爾雅的感覺。
而是極盡奢華的貴氣,冰冰冷冷的傲氣和清高。還有一種浸透骨髓的危險,以及令人無所遁形的精明。
殷隨下意識地有些害怕對上這樣一雙眼睛。其實,他並不是個有勇氣的人呢。小心翼翼,因為得來的生活不易,捨不得丟棄。
“這個,我也要去?”殷隨問道,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