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撕咬住“毒蛇”,頓時風起殘卷,撕裂的魔物的身體滴下黑色的液體,濁黑的液體瞬間腐蝕了地上的白雪,一股惡臭再次冒了出來!

被魔物附體的女人頓時眼睛一瞪,驚駭過甚昏死了過去!

這時,殷景身形一轉摟住殷隨的腰際,乘風一躍,身姿悠揚,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殷景腳尖落地,結界青龍忽然緊縮,包裹著撕裂的魔物和噁心的液體驟然消亡!

第十八章

一襲黑色長袍,漆黑的長髮散開飄散在風中。冷漠的眼神凝著一潭深泉,疏離而冷漠。

身著白色長袍的男人站在他身邊,面容冷峻,眼神霸道而煞氣,彷彿全世界都欠了他的債一般。

侍從靳愣愣地看著兩位少爺,有瞬間恍惚的屏住了呼吸,他們周身的氣場讓他預備踏出去的腳步頓住。

黑衣的男人和白衣的少年站在一起,少年的手搭在男人的腰上,兩人的身形在紛紛擾擾的雪花中定格。那群被救了的女人們怔怔地看著這個畫面,被吸走了所有的視線,有一種奇怪的……唯美的感覺?

這時,黑衣的男人抖了一下,長袖下的說搓著手臂,冷漠的眼神順便變成委屈和可憐,他道:“呼……好冷啊,要凍僵了。”

白衣的少年冷哼了一下,從玉戒指中拿出一件錦袍披在他的身上,形狀好看的唇微動,勾出一個嘲諷的笑,他道:“多管閒事,凍死活該!”

黑衣男人裹緊長袍委屈地眨眨眼睛,看上去隨和親切,透著一種溫文爾雅,一看便是脾氣極好的。

“小景,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會擔心你,這怎麼叫多管閒事?”黑衣男人笑,眉眼彎彎的,給人暖意。

少年一撇頭冷哼了一聲,嘴角卻微微勾起。不遠處的女人們看到了,這個冰冰冷冷的少年微笑起來,臉上有一個酒窩,竟是出奇的適合微笑。

少年等遮掩了笑意,勾起的嘴角終於能抿平了,這才轉頭拽住黑衣男人的手,拽著他大跨步地往馬車的方向走去。

殷隨,被扯得愣了一下,“呃……”

殷景抿著嘴,腳步不放慢,殷隨撇了撇嘴,卻是沒有反抗也沒有異議。

殷景將他“丟”進馬車,還不忘板著臉警告:“裹著被子,不許出來!”

原來是怕他著涼?殷隨心裡一暖,嘴角勾著笑,彎彎的眉眼微微眯著,像是一隻偷腥了的貓咪。

“笨蛋。”殷景道,嘴角卻抑制不住地勾起弧度。

殷隨並沒有擔心殷景他會著涼,魘神之衣包裹在他的身上,冷意被阻隔在外,他的周身布著淡淡的藍,看上去竟是格外的聖潔和神秘,只是只有巫靈師才看得到。

那群女人便和她們的團長那個肥女人迎了過來,神色感激卻也驚怕,尤其當殷景冰冰冷冷,彷彿極度不耐煩的眼神掃到的時候,更是禁不住顫抖,生怕自己招惹了偉大的巫靈師大人。

“哼,小小的一個馬戲團,竟然藏著這麼多惡毒,真噁心。”殷景冷笑,'蛇魅',那是被人心的嫉妒、惡毒所吸引的魔物,吞噬邪惡萌生憎恨,最終蠶食人心。它的形成需要可沒那麼容易。

殷景想起那股惡臭,就覺得噁心無比,看向那群女人的眼神跟看垃圾一樣。

“是歌唱團。”殷隨小聲糾正。

殷景轉頭厲了他一眼,後者一縮脖子將自己埋在被子裡。殷隨的聲音吸引了女人們的視線,當她們抬起頭看過去的瞬間,啪……殷景大力的甩上了門,阻隔了女人的視線,並且陰冷地瞪了過過去,迫得女人們無不驚懼地低垂著頭,彷彿殷景的眼睛裡纏著可怕的魔鬼!

侍從靳感覺心臟抽了一下,有瞬間他竟然以為五少的反應像是“珍藏的寶物被覬覦了”才有的表現。

呃……錯覺錯覺。侍從靳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