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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利索地解開我外衣的繫帶，我這才有些驚了，握住了他解衣服的手：“你做什麼？”他眼帶笑意：“你說呢？”我要是不知道他要幹嘛那就是智障了，一瞬間我慫了，緊緊抓著他的手道：“那個啥，要不我們先聊會人生理想吧，你跟我說說你為什麼抓我回來，我也跟你說說去雷鋒家後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你一言我一語，就會沒*了。”老闆肯定覺得我這人古怪，沒事先去挑撥他，接著卻又拒絕他。他皺著眉，眼中燃著慾望的火花，道：“那些並非重要的事情。”我心情很複雜，百感交集又驚又喜，忽然蹦出一句話：“那龍將軍的事情重要不重要。”這句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因為老闆迅速冷靜下來，臉上不再有關切神色，回覆一貫的冰冷表情。

我想起了一個笑話，有一人告訴他女友，*的時候可以適當罵點髒話增加情趣，他女友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有一次他們大汗淋漓情到濃時，他女友忽大喊一聲：“龜兒子！”他嚇了一跳立刻陽痿，並且多日不舉。

我追悔莫及，想自己就是那悲催的女友吧。

老闆面色平靜，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我愧疚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那說說你那個龍將軍吧。”老闆衣衫凌亂，斜靠在我對面，表情似戲虐似嘲諷。

我衣服被解到一半，不知是該先繫好還是先回答他問題，看他這麼坦然地躺在對面，我還是先回答他比較好。“我不知道龍將軍是誰，那天你讓我去跟蹤雷夫人，我跟到一半忽然被她逮住了，把我帶到他們家，審問一番之後雷鋒來了，叫我‘鳳姐’，說要把我送到龍將軍那裡去，然後你就派露露來了。”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告訴他這些，有些事情我還沒弄清楚，雷家沒有為難我，對我也很尊敬，龍將軍更不知道是什麼人，是敵是友都不清楚，被露露拍暈時我已經想好，不能告訴老闆這些，暗地裡自己再調查清楚，沒想到莫名其妙發生了剛才那一幕，設想好的全被自己搞亂了。

“誰讓你去跟蹤她了？”老闆皺眉。

“不是你讓我去的嗎？你讓我調查她來的。”我不明所以。

“我讓你調查她，沒讓你跟蹤她，調查一個人不一定要傻乎乎光天化日大搖大擺地跟蹤她！”老闆的臉都要綠了。

“你又沒和我說，再說了，我不僅僅是跟蹤她，我是想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撞她一下，藉機跟她套近乎聊些有用的訊息出來。”我為自己辯解道。

“撞她一下套近乎？真虧你想的出來，你知道雷家是什麼背景，你知道那個雷夫人是什麼背景，你隨隨便便撞她一下就套出話來了，真不知道你滿腦子的小聰明是怎麼來的。”老闆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看著我，好像看個怪物般。

“他們什麼背景啊，我哪知道他們心機那麼多的，還有你啊，你都看到我被他們抓走了怎麼不來救我啊。”

“你還敢講，如果不是你那麼笨，我們也不用暴露身份來救你。”

“哇，你說這話就沒良心啦，我會去跟蹤她是因為誰啊，是誰每個月就給我幾個錢還叫我幹這幹那的啊，長那麼帥你白長的啊，好賴不分狗咬呂洞賓！”

不知不覺我和老闆的對話變著味，四周瀰漫著一種叫“曖昧”的東西。我不再恭敬而蛋疼地對他惟命是從，他也不再冷淡面無表情的讓我彙報對我下命令。察覺到這一點之後我心裡暗爽，喜不勝收又反應到了臉上變成傻笑。老闆坐在我對面，問道：“你又傻笑什麼？”我嘿嘿嘿乾笑幾聲，回他道：“沒什麼。”

老闆本來問的是龍將軍，沒想到卻因跟蹤這個行為怪起我來，是他不小心忘了還是刻意忽略了？直覺告訴我老闆很不喜歡這個龍將軍。不過不管是哪個原因，我都不該在這樣美好的時候又提起這個事來。

我和老闆面對面坐著忽然不說話了，我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