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令人欽佩!”

張心寶掄扇止住了他的話,抱拳敘禮道:“程兄弟!無須客氣,程莊主生前說過,是親往西行,順長江流域找尋北宮相逢來助,以解困境。而北宮相逢卻是我們的契兄,怎能不幫忙?”

程駕姑娘消然落淚,悲泣道:“人海茫茫!找個人如海底撈針頗費時日,先父實是太沖動了,才一面之交,人家怎會理睬?一出門就惹來殺身之禍,實在冤枉!”

“唉!是程莊主命途多舛,逢了死劫。姑娘有所不知,遊夥兒一飯之德必償,睚皆之怨必報,處身忠義才是頂天立地好男兒!”

張盼灣星眸輪轉,露出敬仰又似愛慕還帶點幽怨如悽如訴神采道:“師兄老是誇資北宮大俠!依我看來,您談吐溫文爾雅,有子健之才華,又是急公好義的那種真英雄。還兼備坦蕩磊落之胸襟氣度,悲天憫人及溫柔體貼善解人意,這才是真正的俠骨柔情好男兒!”

張心寶受誇,滿臉飛紅,“十分尷尬道:“師弟!哪有自家人老王賣瓜自賣自誇?也不怕別人看笑話!北宮相逢如果在幾天路程內,不是太遠的話,接到了飛鴿傳書,肯定趕來相助一臂之力!”

“師兄!就憑你我倆人道力合作,就有如‘天作之合’己然足夠應付那些雞嗚狗盜之輩了!又何必叫他來?”

程通及程鸞倆兄妹喜呼一聲,臉色一掃連日來陰霾,這下子全莊有救了,還是對他們師兄弟文質彬彬的讀書人,沒有一點信心。

程彎明眸放亮異采,萬縷柔情飄向了張盼灣,一改愁慘玉面,呵咭一笑,嫣然道:“張公子好奇怪的譬喻?使人費解?”

張心寶一愕,倒想知道程鸞對著張盼灣含情脈脈,所指為何?難道看不出來是個西貝貨?

喔!對了,所謂情人眼中出西施,臉上的麻子當成酒渦看?

“程姑娘!我師弟何處不對?請不吝指教!”

程鸞站娘面對張心寶,卻斜瞅了張盼灣一眼,雙頰霞飛,輕聲如蚊蚋道:“指教不敢!

自古“天作之合”之措詞,是用於男女倆情相悅而結為連理,祝福之用的,怎可放在師兄弟之感情嘛?”

這麼一說,張心寶愕了一愕,瞬間明白了,還怪自己沒有用心去聽。

程通憨頭憨腦,一手扣著額頭“哎喲!”聲,自以為機靈聰明。

猛然叫道:“你們師兄弟長得十分俊俏!莫非有“斷袖之癖”實在不可思議……”

張盼灣滿臉通紅連至耳根,雙眸狠狠瞄了張心寶一眼,一跺腳掉頭就走,離開了書房,逕行而去。

丟了一句妙語雙關話。

“你真是個呆頭鵝!”

程通聞言,知道得罪了貴客,瞬間臉紅如棗,傻愕當場不知所措。

張心寶撫腮掏耳,好似馬耳東風不理不睬,就像不幹自己的事。

程鸞姑娘雙頰紅燒,叫了一聲“哥哥!”瞪了程通一眼,不失禮儀的向張心寶襝福一下,隨後甚急地追了出去。

張心寶淡然自若,趨前輕拍了傻愕的程通肩膀道:“總算替我解了危!當浮一大白。”

程通仰頭朝天,猛搔著後腦勺,無厘頭的不知道這三個人說什麼跟什麼來著?

猛地—拍掌,笑吟吟道:“對了!是我妹妹喜歡上您的師弟,這次絕對沒有猜錯!是應當浮一大白了!”

張盼灣一氣之下放足疾奔,哪是程鸞姑娘所能追上,不熟路徑,為到了莊北尾偏僻之處,聞得一股尿騷味。

茅廁騷臭味引得張盼灣臉上一陣紅暈,午間喝了茶水太多,正想上廁,雖然髒臭點,但是于田園間聳立,還算寬敞,於光天化日之下也得遷就,不比夜間四周無人可以住密林隨意嘍!

誰說大俠就不必噓噓如廁,女俠能不必吃喝拉撤?自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