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有些受傷。

“許是以後還會回來呢。”並不鬆口。

“那你能走掉嗎?”白蛇並不理解家人的感覺,她是沒感受過的,有家人的時光,離她已然太遠。

“大丈夫,當心懷天下。”宋長安推辭,並不直說。他心裡是高興的,高興她的不捨。

白蛇看他態度堅決,也不再勸,將那麼多勸說的詞都深埋在心裡,咬唇傷感道,“你們都走,就剩下我。”

他知道,她說的是季青。若是可以,他也想都陪她身邊,可本是一人,如何能同時在一起呢?

他沒答話,她便繼續沉浸在傷感裡,雙手抱臂,安靜趴在桌上,什麼也不去想,什麼也不想去做,卻沒有再哭了。

宋長安見過笑起來甜絲絲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