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偷著吃好吃呀,那麼甜,又一點點的酸,白蛇想著,不覺吃的眼睛都沁滿了笑意。

哎呀,不過許久沒有想起宋長安了呢。有小青在,就一點不想呢~

這種感覺,就像小青可以代替宋長安一樣。不過話說回來,宋長安不在,小青不在,她也沒有特別想小青。那這般?豈不是在她心裡小青可以替代宋長安,宋長安可以替代小青?

好複雜哦。

都快把自己繞進去的白蛇搖搖頭,決定再吃顆葡萄冷靜一下。

好像也不全是,有小青在,她也會偶爾想起宋長安的;有宋長安在,她也會想起小青呢。果然吃了葡萄就是容易想明白多了,不過還是有不懂,不如再多吃幾顆?

說吃就吃,白蛇向來是行動派。

也是因為這般,故而等季青終於將衣服完成了個大概時候,白蛇已然手伸去摸最後一個葡萄了。

察覺那人抬眸看向自己了,白蛇頓時瞪了眼,唰地將都已經碰著那葡萄的手伸了回來,訕笑道,“小青你畫完了?怎、怎麼樣?”

好笑她都懂得岔開話題了,可就是太生硬些,季青心裡樂了,臉上卻不輕易給她繞過,故作詫異模樣,嗅嗅空氣中的氣息,“這會兒的空氣怎麼這般甜膩了,怪事。”

白蛇也像模像樣跟著她樣子嗅嗅,眨下眼睛,忙道,“肯定是我們早上買的糖了!”

“糖?似乎有些不同啊,不該有酸的味道,這氣味聞著還可是清新。”一臉的煞有其事。

白蛇挪挪屁股。坐立不安,這個詞足以形容她現在的心情之忐忑,“哎呀,難道糖和醋混一起了?”

“葡萄怎麼也少了?”季青說著說著,自己倒是有些憋不住了,眼角彎彎。

驀地回頭,卻看那盤中一串葡萄只剩孤零零一個小個的掛在上邊,“怎麼就剩一個了?”白蛇一時沒反應過來,她方才,就是摘了幾次。。。。。。而已啊。

“你說呢?”

季青不知何時已到她旁邊,俯了身子貼著她的耳朵輕聲嚇她。

不負期望白蛇被她一嚇,猛地打了個哆嗦,以至於差點給跌到地上。

忙伸手把她撈住,季青笑眼盈盈,白蛇看著季青發愣,給季青攬回椅子上坐正。

小青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就像人們喜歡的太陽,能把整個屋子、整個大宋都照亮。

半晌,經歷過一番心驚膽戰的白蛇終於回味過來不對勁,頓時通紅了臉,“小青你又調笑我。”

“幸好我還放了新的葡萄沒拿出來。”懶洋洋站直了身,季青伸個懶腰,捏捏她圓嘟嘟的臉。

“那你早說嘛,我就大膽吃了。”白蛇拍開她的手,捂住自己的臉,不好意思。

聽她埋怨也覺有意思,季青走去側間拿了葡萄過來,舉在胸前搖搖,看著白蛇的眼睛都跟著葡萄打轉,“早拿出來可拿什麼來畫嘍。”

“唔。”白蛇咬碎最後一顆葡萄,讓汁液都在舌尖瀰漫開來,可是清甜。

“快擺好姿勢啊,我還差些呢。”季青覺著自己也不該為難自己,衣服的細節,她可就不畫了吧,左右中國畫重意不重形,咳咳。

這般安慰自己,卻忘了自己卻是一本正經跟著形來畫的。

“哎呀,我我剛剛是什麼姿勢,快給我看看。”一提起畫畫白蛇便來了勁,忙站起來就要去看季青的畫。

季青心跳快一拍,快她一步上前,捂住她就能看到畫的眼睛,“我幫你我幫你!”

“你給我看嘛~”白蛇撒嬌,聲音軟軟。

“等會兒全部畫好了再看可不更好?”只想著先搪塞過去,至於過會兒給不給看,那可又是另一回事了。季青想得狡詐。

“好吧好吧。”白蛇不知她想,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