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用力一甩,一下子將那女子甩出去老遠……但那女子卻沒有摔倒,踉蹌著身子擰了幾擰,迴轉身,怒目而視!

餘宇一看這張臉,頓時渾身的骨頭酥了個七七八八。這是一張天生的嫵媚的至極的臉,一道彎彎的柳眉下,那一雙滿含秋波的大眼睛,帶著勾人心魄的魔力,幾分嬌柔,幾分哀怨,幾分豔麗,幾分撩撥,簡直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挪開你的眼。瓜子臉,不長不短,不胖不瘦,像是玉石雕刻的一般,沒有一點瑕疵,櫻桃小口,朱唇豔紅,不是妝扮的紅,而是天然的紅。

雖然臉上帶著幾分惱意,但餘宇還是覺得還是那麼好看,就連這惱怒他都覺得是人間不可多得的美景。

這簡直就是一個極品的尤物啊!

“太美了!”餘宇沒有理會那女子的怒火,而是由衷的讚歎道。

那女子見自己面前站著的還算英俊的少年,對自己的怒火竟然絲毫不以為意,還讚美自己的容貌,不禁噗嗤一笑!

餘宇這才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剛才失態了。說不定這是老生中的一員,也有可能是教習……孃的,如果真是教習,自己可就玩完了。

“姑娘,有什麼事想不開,非要跳河呢?”餘宇趕緊找話題。

“跳河?誰說我要跳河?”那姑娘一愣。

“你不是要跳河?”餘宇撓撓頭,有些尷尬。

“原來你以為我要跳河!”那黃衣女子格格格的笑了起來,聲音說不出的好聽,悅耳。

“我真的以為你要跳河?如果你不是要跳河,站在河邊幹什麼?”餘宇道。

“你這人倒是呆的緊,誰說站在河邊就一定要跳河了!”黃衣女子道。

“不好意思,那是我唐突了,我還以為你要跳河呢!但是,這麼晚了,你站在河邊幹什麼?”餘宇不解的看著她道。

“陪我走走吧”黃衣女子大方的說道。

餘宇自然求之不得!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餘宇,你呢?”

“我叫貝惜雪!”

“這名字真好!”

“哪好?”

“雅緻,有意境!”

“你還挺會說話!”

“這是我的拿手專案!”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對了,你是學府的學生嗎?”

“是啊,我是新來的,你呢?”

“我也是,我是老生!”

“哦”餘宇心裡一顆石頭總算落了地。

“對了,你在河邊到底在幹什麼?我當時真的以為你要跳河!”

“我在琢磨修行上的事兒,有些問題想不通,老師說沒事我多來看看河。對了,你能修行嗎?”

“呃,算能吧。我有場源。”

“有場源就能啊怎麼是算呢?”黃衣女子側著頭看向餘宇道。

“哎,一言難盡!”餘宇簡單把自己多日來修行無果的情況告訴了貝惜雪,然後說道“雖然我有場源,但是這麼長時間了,還是調動不了一絲一毫的場能!”

“那你對自己的場源,有什麼感應嗎?”

“有了,這個現在有了!”

“哦,什麼樣的感應,說說,我聽聽!”貝惜雪有些關心的看著餘宇道。

“我最開始感覺到自己的場源像是一團霧氣,朦朦朧朧的,和《場源引》上說的不一樣,那上面說人的場源大小和人的指頭差不多。但我一開始感應到它的時候,就是一個完全沒有邊際的世界。我根本就感應不到頭。”

“那現在呢?”

“現在,現在……”餘宇囁嚅著,有的不好意思的說道“現在像是一個米粒那樣大小!”

“什麼?米粒?”黃衣女子愕然的看著餘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