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覺著自己家聖眷正濃,漸漸開始飛揚跋扈了。

諸如鬱楊放在嘴邊上的,“我們家是武勳裡的頭一家,出了事,自有皇上做主。”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了再說。鬱楊不是頭一個,也肯定不是第一次。

他們卻沒有意識到,所謂的聖眷,是需要小心翼翼維護的。而他們曾經所擁有的寵信,就是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