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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死了，我是個冒牌貨，可是我又不能說，相比找不到姬伏，那現在還有個外甥女在身邊會不會更好一點？而且，我還得考慮一下鹿談，玩意我說我其實不是他親外甥，他不僅會砍了我，連鹿談也要受到牽連！

所以，還是繼續當他外甥女吧！我和那姬伏長得像，沒準這就是天意！

他忽然說：“你還沒見過你母親吧？小小年紀的，也難為你了！”

其實也沒什麼印象了，也說不上難為不難為，我是個看得很開的人。

他說：“那位鹿先生，對你挺好的！一直把你當親女兒來看吧？”

我笑道：“他視我為掌上寶！他曾說我就是他的命根子，這麼多年來，他也不容易！”

他感慨：“是啊，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孩子，本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我覺得鹿談其實也是個了不起的人，更何況還把我帶到墓坑裡面去了，光是心態，我就得讚揚他！這次伏念很出乎意料地沒把我和鹿談分開，大概也是看出了他本來就是個盡責的父親！

他忽然想起了些什麼，問：“聽他們都叫你南歌？是小名麼？”

我說：“是子潁幫我取的名字，說是楚地的翩鴻，紛紛還是什麼的……是不是很美的名字！”

他笑道：“子潁取的名字，自是不錯的！不過往後，你還是喚他一聲老師吧！子潁比你大了不少，你這麼喚他，有失輩分！”

他又不介意，反倒每次我喚他子潁，他都笑吟吟的！而且這樣會把他喚老了！我又問：“你是怎麼認識子潁的？我是說老師……”

他又開始回想了，說：“我與子潁算是一見如故，我見他的時候，便感覺他滿腹經綸，不似一般才學泛泛之人，當年還是我師父帶他上山來的，那時候，他非常小，若不是這孤寡一點的性子，在論才學方面，是一點也不輸給子房的！”

第41章　伏念他外甥

我說：“所以，他輸在了性格上面？”

伏念搖頭，笑了笑，說：“不是輸，是他根本不屑於這些表面的東西。子房縱然才華驚人，在我們眼裡，也是師弟，多多少少由子潁寵著，他們感情要好，子潁又沉穩得多，很多事，子潁幫他擔著教著，我這才放心了些許。”

我驚訝道：“那他們倆揹著你幫助儒家的事，你也知道？”

他說：“我又不瞎！”

誠然，你不瞎，感情全國人民的眼睛都雪亮著，就我還當他們很高深的樣子。

我問：“那你支援他們麼？我是說為了天下百姓蒼生的事業！”

他抬頭望向屋外，天高雲淡，還能依稀聽到海鷗的聲音，令人心曠神怡。久久，他才回答：

“我支不支援他們他們都是要做的，我的身份不一樣，不能跟著他們一同做作一些熱血的事情。我是小聖賢莊的掌門人，我做的一切，關係著莊內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命！”

說得對，我不如他想得周到，我竟然忘記了這層關係，一個人，如果連他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了，還怎麼去講天下蒼生？所以，伏唸的蒼生，顯得更加成熟一些。他就是個堅固的基底，有了他，顏路和張良才能放膽去謀求他們的天下蒼生。

不，我說錯了，是張良，至少在我知道的範圍內，顏路是低調低調得不能再低調了。這個人，我不相信他就平平凡凡這麼過去了，他越是低調，其實越是在刻意隱瞞什麼，我覺得這是要做大事的節奏啊！只要不挨著張良的遠大前程，其實我是不擔心的！

我看他手上的筆，問：“秦朝已經用毛筆在寫字了麼？為什麼我見子潁……呃我是說老師，他用的是刻刀！”

他垂下眼簾，說：“這個是蒙恬將軍的點子，是用兔子的尾巴毛做成的，配上這墨用，寫在竹簡上，省了很多時間和精力！子潁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