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阿朵道:“李焉既然不算什麼,那你何不違令到巴郡去立功?”

張紹道:“是有這個想法。”

阿朵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我將鄧景交給你,你去巴郡。”

張紹道:“那不行,換個別的。”

阿朵道:“沒有別的。”

張紹道:“那就動手。”

阿朵道:“張紹,你以為你打的過?”

張紹道:“我是將不是兵,勝敗都是兵家常識,何況比武。”

阿朵道:“你就不怕被我捉住?”

張紹道:“你算幾根蔥?”

阿朵道:“告訴你吧,舉起大熊的就是我,害怕吧。”

張紹道:“不信。”

阿朵道:“信不信由你。可是你被我打敗,在手下面前無光,勝了你也撈不到任何好處。”

張紹道:“這倒是的。”

阿朵道:“好話一句,你們退兵吧。”

張紹道:“退兵,我是要退後,要下令捉拿李焉。”

阿朵道:“你認為李焉還在這裡?”

張紹道:“哼,我只要首級。”

阿朵道:“看來你無可救藥。”

張紹道:“你才娘娘腔無可救藥。”

阿朵道:“你討厭太監?”

張紹道:“難道不該討厭,大漢四百年天下,就葬送在娘娘腔手裡。”

阿朵道:“可是憑武功勳爵,是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只會助長太監。”

張紹道:“一派胡言。”

阿朵道:“那不是另一個董卓麼?”

張紹道:“你知道還不少。”

阿朵道:“我看你也不應該去打毛穆之。”

張紹道:“為何?”

阿朵道:“你應該回燕代,薊中是個好地方,以後沒有人不想去的。”

張紹道:“有什麼好?”

阿朵道:“人美不嫌家鄉醜。”

張紹道:“我不美,你也是個丑角。”

阿朵道:“是的。”

張紹道:“亮傢伙,讓我一錘打碎你的腦瓜。”

阿朵道:“我沒有傢伙。”

張紹道:“我手下的兵器給你一把。”

阿朵道:“別打,我與張將軍交個朋友,以後到燕代去找將軍。”

張紹道:“你還想與我做朋友?”

阿朵道:“能不能讓你的人別叫喊,又不是在打架?”

張紹道:“怕你就投降。”

阿朵道:“我不怕。”

張紹道:“看錘。”

張紹的錘子真的很厲害,阿朵手裡連根棍子都沒有。這是阿朵除了挨槍子以外,最危險的時刻。要被碰到一下,阿朵這顆沒有談過念愛的腦袋,就要人見人嘔吐了,談不上愛不愛。農民軍的轉移需要時間,張紹出來談話,就已經上當,阿朵也不是沒有辦法對付這一對黑不溜秋的兩個小臺灣西瓜。就算打敗張紹,也得先拖延時間,何況真的不能打敗張紹。打敗他會惹得他老兇成怒,人一發火容易失去理智。

這個時候失去理智的後果,就是最後一頓飯。不光是農民軍弟兄,還有秦軍手下的人。人在戰場上死去,塵歸塵土歸土都是戰士,都是可憐的人,屍骨留在深山裡做野狗的食物和樹木的肥料。不如讓張紹體面地下臺,既不勝利也不失敗。

阿朵還很難做到這一點。又要拖延時間,搞得自己和他都累得滿頭大汗。自己累點無所謂,可是生命還是要保重,一被張紹的錘子捱到,就得失去鬥力,剛才吃飯時聚合提升的鬥志就會瞬間瓦解。

高中生也好導遊生也好,苗族也好蠻夷也好,男孩也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