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府內一個府外的怕是難得見面,便留她在那邊兒多陪夕月兩日。”

洛娉妍聞言點了點頭,笑道:“還是姑姑思慮周詳。便讓她倆好好兒聚聚,若是還有誰想過去的,輪流著過去也是可行的。”

紅螺心中記掛著錦盒的事兒,見此事已經說清,怕洛娉妍在問點兒別的,遂急忙笑道:“奴婢倒是有兩句話,想單獨與小姐說說。”

紅螺說完目光掃向英兒與茜羽二人,二人急忙起身見洛娉妍點了頭,方才輕輕退了出去。

英兒想了想並未走遠,而是搬了杌子在門前橫廡下繼續做著針線,若是晨霜見了怕是要感嘆此時的英兒,看上去竟與晨霜是那樣的相似。

屋裡沒了旁人,紅螺才將懷裡的錦盒掏了出來,遞到洛娉妍手邊兒壓著聲兒道:“這是錦鄉侯世子前些日子送來的,奴婢沒讓小姐知道。”

洛娉妍聞言眨了眨眼,滿是詫異地望向紅螺,怎麼也想不明白紅螺何時與錦鄉侯世子有了交集,更不明白一手將自己帶大的紅螺……怎能隨便替自己……收下外男的東西!

紅螺自是看出了洛娉妍眼中的詫異與不敢置信,搖頭嘆了口氣道:“若我一早知道,定是不會收下的,拼了這條老命,也不能損了小姐閨譽。”

洛娉妍聽紅螺這話,明白定是景蘊來時紅螺並不在場,後來才知道的。只是……洛娉妍開啟錦盒看了眼裡面的玉璧,輕聲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紅螺聞言卻是不滿地瞪了洛娉妍一眼,才壓著聲兒埋怨道:“小姐怎能將那麼大的事兒瞞著奴婢?還好知道的人不多,英兒也是個嘴牢的,我擔心晨霜嘴快便將她留在了夕月那邊兒,給夕月做伴兒。否則若出了什麼差錯,讓奴婢怎麼有臉去見夫人?”

洛娉妍再次一愣,原來晨霜被留下來,還有這個緣故在裡面……想到這兒洛娉妍忽然一驚,猛地抬頭望向紅螺。

紅螺看她那眼神,不由嘆息道:“難道小姐現在還想瞞著奴婢不成?”

不必再問什麼聽紅螺這話,洛娉妍便明白,紅螺怕是早就知曉了,不由撅了嘴嘟囔道:“也不知誰竟只聽姑姑的,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紅螺見此壓著聲兒笑道:“小姐快別惱,若不是錦鄉侯世子來得突然,小姐當時又在昏迷中,怕是也沒人敢揹著小姐,來告訴奴婢。但奴婢還是那句話,小姐原就不該瞞著奴婢,這是多大的事兒啊!”

說完紅螺不由嘆了口氣道:“小姐都不知道,自從知道了這事兒奴婢這心,就一直懸在嗓子眼兒!”

洛娉妍聞言歉意一笑,正要解釋,卻聽紅螺嘆道:“原想著若是小姐及笄時,世子爺還沒個表示,奴婢便寫信去求了舅老爺舅太太,讓他們趕緊給小姐說門親事。甭管他是誰,咱也不給人做小!”

洛娉妍一愣,望著紅螺不解地問道:“姑姑從哪兒聽來,我要與人做小的話兒?”

說完轉念一想洛娉妍卻是明白過來,若依著父親洛鎮源的官職,自己想要嫁給給錦鄉侯世子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做個側夫人倒是很有可能的……

紅螺橫了洛娉妍一眼,見她目露了然之色,笑道:“如今倒是不必擔心了,想必世子對小姐也是有心的。”

說到這兒,見洛娉妍朝自己挑了挑眉,顯然並不太認同,遂笑道:“小姐不知,從鄭府回來那日傍晚您就高燒不退,錦鄉侯世子怕是聽景小姐說起,半夜裡偷偷翻牆過來,特特送了這塊玉璧,說是智安大師加持開光的,還在佛前供了三年呢。”

洛娉妍聞言嘴角也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又聽紅螺接著道:“第二天世子不還打發景小姐給小姐送了葡萄來嗎?昨兒聽景小姐那話兒,怕是世子已然與景小姐言明。”

紅螺說到這兒可是滿臉止也止不住地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