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群朋友都知道他這個侄女現在住在他家,所以江律約他晚上來參加他生日宴會時一定要把他侄女也帶著。

江律原話是這樣的,“灝軒,我他媽的活了二十幾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侄女那麼清純的女孩,這次我生日你一定要將她帶過來讓我那些朋友看看哥哥我也有清新的一面。”

孟灝軒實在不能理解,茭白的清純和他的清新有幾毛錢的關係!

“江律,你可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茭白不是你可以打的主意!”江律的花心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他不可能將自家人往虎口裡送。

“放心放心,”生怕他不將茭白帶出來,江律哈腰的保證,“這樣的姑娘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我只是帶她出來長長面子。”

正好週末茭白不用上課,孟灝軒想帶她出去偶爾玩一次也算是一種適當放鬆的方式,不過他還要等見到她問問願不願意去,要是她不想去他也不會強迫她。

他坐在車裡等她放學,思考著等下見到她要怎麼跟她說才能讓她同意去江律生日聚會,可當學校人差不多都走光了也沒有見她出來,這很奇怪,因為平時她都是很早出來的。

孟灝軒又耐心等一會兒,直到校門口已經沒人她依舊沒有出來。他只好下車去看看,心裡想著難不成因為明天休息她媽媽將她接回家了?但也應該打電話先通知他下。

他不知道她班級具體在哪一間,只知道她在高三十二班,她們學校只有三幢教學樓,一個年級一間幢,其中有兩幢是連在一起的,離校門口也近,孟灝軒先到那兩幢看了下門牌,高一和高二,看來高三在比較遠的那幢。

他走在去比較遠的那幢教學樓路上,整個學校空蕩蕩的,基本上已經沒有人,遠遠的孟灝軒就看到昏黃落日下一個孤孤單單的身影正拿著掃帚在掃地,那個身影可不正是茭白。

他在外面等她那麼久,她倒好竟然在這裡掃地,孟灝軒有些生氣的想走上去先質問她,走到她跟前才發現她在低著頭,看樣子心情並不是很好。

“茭白,”到了面前她都沒有發現,他只好叫了她一聲。

茭白抬起頭,眼眶紅紅的,很明顯是哭過的,見面前叫她的人是他,眼淚瞬間唰唰落下。

“叔叔,”她朝他喊一聲,帶滿濃濃的委屈。

“你怎麼啦?”此刻,孟灝軒哪裡想到罵她,心裡只剩下擔心,連要去江律生日宴會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她越哭越兇,口齒都變得不清楚,“我數學考了倒數,老師說考倒數前五的人都要留下來打掃衛生,可是他們都走了,我一個人打掃不完。”

新教育體制下還玩這麼一套,玩這麼一套也就算了,居然還玩到他們茭白身上!孟灝軒只感覺火從全身往外冒,決定星期一就來會會到底是哪個老師敢這麼大膽這樣對她。

但現在安慰她比較重要,他拿開她手裡的掃帚,扯過她輕輕摟在胸口,“咱們不打掃了,叔叔現在就帶你回去。”

“不能的。”茭白再次拿起地上的掃帚,“老師說不打掃完不能回家,我還有一大塊地沒有掃呢。”

他怎麼忘了這丫頭一直都是拿老師的話當聖旨的!看著她又拿著掃帚繼續掃起來,他只能認命的搶過掃帚,“你坐下來息一會兒,我來幫你掃。”

孟灝軒從小到大什麼都玩過,上學玩遊戲,談戀愛,畢業投資公司,到處旅遊。。。就是沒有掃過地!他一直唸的是貴族學校,裡面有專門的人負責掃地,在家更不需要動一根手指,後來自己搬出來,飯倒是學會做幾樣,掃地什麼的卻都是鐘點工負責。

見他彆扭的掃著地,茭白立馬破涕為笑,“叔叔,掃帚不是這樣拿的,”她開始手把手的教他怎麼拿掃帚。

她的手因為一直在外面,很冰涼,一碰到他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