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炎皓因為擔心厲擎蒼,不願意回去。夜殤不放心他一個人在醫院,所以也跟著留了下來。夜晚,多加的一張床,夜殤便抱著厲炎皓躺在離厲擎蒼不遠處。

夜漸漸的深了,厲擎蒼卻沒有一絲睡意。傷口重新被處理,難免被醫生唸叨。靜悄悄的房間裡,除了消毒藥水的味道只剩下夜殤與厲炎皓呼吸聲,空氣中飄蕩著夜殤的氣息。

閉著雙眼,輕輕的嗅了嗅。心在激盪。

心中有個聲音似乎是在問,為何要拿命去賭?

為何?

在認清自己心後,再失了顏顏,生命的意義又在哪裡。他明明知道此時的顏顏已經不再是七年前的顏顏,不是他想要挽回就能挽回的,不是他想要再重新在一起就可以在一起的。但是……

如果不爭取便放棄,他永遠不知道自己最後會不會有機會贏。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勝利者會是誰。不管如何,他不會放手,絕對不會放手。

七年前的深愛,他不相信顏顏的心裡真的一點也沒有他了。七年前種下的情根,不是說拔就可以拔的,一定是藏在內心深處,他一定要把那情根找到,讓其再發芽,讓兩個人再可以在一起。

睜開的雙眼裡,有著一抹堅定。

他認定的事情,便一定會向著認定而前進。就如當年的小女孩,就如安曉雨。他是為了自己認定的事情會堅持到底的人,會不顧一切為自己在乎的人,他其實是他們三少裡最痴的男人。

醫院

在夜殤送厲炎皓回家休息換衣服的時候,厲擎蒼的病房裡出現了一道身影。那有些憔悴的臉,在推開病房門走進來的時候。腳步有些蹣跚,未找地方坐下,而是直接靠在一邊的椅子上。

雖然已經兩天了,但是這傷卻還是疼的讓他窒息。沒臉去找天剎拿藥,要是被知道他被人整整操了兩天,他的面子裡子還往哪裡放。想到那瘋狂的模樣,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赤炎心底不停的YY著夜殤,他媽的下手還真狠,一下就是給自己來劑重藥。他就說那兩天不停的打噴嚏沒有好事,當天晚上便被逮著個正著,而正在他床上的兩個女人活活跟被捏螞蟻一樣的解決了。而那天晚上,他就被扯進了游泳池裡,不停的被刺穿。不管他怎麼求饒,他都跟吃了藥般的瘋狂的凌虐著他的身體。

哀求,保證都無法澆熄他的怒火。最後赤炎沒辦法只能不停的迎合,希望可以就此早些讓他發洩好而放過自己。如此的整整兩天,他才得以解救。恨夜殤恨的牙癢癢,卻拿夜殤沒有辦法。

想著能夠發洩的人,最後只能找安曉雨下手,在梟雄那裡弄出來了安曉雨,找軟柿子捏,狠狠的折磨了兩天,這才總算消了一點火。而且為了讓夜殤不再記仇,再拿自己的軟肋下手,他是真的怕了夜殤了。再這樣被折磨下去,自己真沒命活了。

所以,今天他出現在這裡,他幫她把事情推進一點。這樣能夠將功補過吧,以後她應該會放過他吧。不再計較他拿她賺錢的事情了吧。

厲擎蒼兩天的休息,加之夜殤去赤炎那裡拿的藥,傷口癒合的快了很多,兩天的時間精神已經很好。

“命可真夠大的!”

對厲擎蒼,赤炎只能討討嘴上的便宜。這個傢伙對厲炎皓重要,而厲炎皓對夜殤重要。他算是不敢再惹跟夜殤重要的人了。

厲擎蒼靠在病床上看著走進來的赤炎,眼底閃過一抹情緒,不明白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有事?”

淡淡的聲音帶著一抹疏離,他們之間存在的只是交易。

“這麼冷漠?”

“有事快說!”

厲擎蒼的視線從筆電上面移開,目光看著來人。公司這些天累積的一些需要他決策的案子需要他處理,他沒有時間應付赤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