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親吻他。

忽然發現,我很痴迷親吻他,親吻這個殺我全家又想將我當成賤奴般欺凌的男子。

&ot;沁…沁…&ot;我輕聲喚著他的名字,已禁不住自己的哽咽。

柳沁驀然睜開迷離的眼,漸漸清明:&ot;影兒,怎麼了?&ot;

我一聲不吭,加大程度,一下接一下越來越深地撞擊到他身體深處。

柳沁所有的話語,立刻變成了齒間溢位的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

他如雪的面龐,泛著溫潤而潮濕的嫣紅,並不邪肆,卻另有一種跌盪溫婉的綺麗風流。

100第三遍的湧溪火青

影,影…柳沁忽然緊緊抱住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體內已是一陣陣收縮,卻是已達到了愉悅的頂端。 

眼看他釋放了自己,無力地依倒在床上,簪巾已在劇烈的衝擊下盡數鬆脫,凌亂而烏黑的青絲散落枕上,在濃烈的脂粉香及薰香下,那隨著汗水的滲溢而更加濃鬱的柳葉氣息更加清新,讓我說不出是心慌失措還是意亂情迷。

&ot;沁!&ot;我叫一聲,更劇烈的衝擊著他。

柳沁顯然對於下體位並不適應,不曾料到我會繼續所求,輕喚道:&ot;影,住手!&ot;

我微微一笑,道:&ot;你在求我麼?&ot;

柳沁不做聲了,他怎肯明著向我張口求饒?只是在我身下不斷戰慄擺動著身子,卻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生理上過度的愉悅和刺激,而蘼醉般的呻吟和喘息,已越來越密集,越來越顫抖,越來越多傳遞著向我求恕的資訊。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做了幾次,我才放開了柳沁。

柳沁雖武功比我高出一大截,此時卻已軟在床上微微顫悸著一時說不出話了。

我側過身子,不由伸出手去,就像他以往輕撫我一樣,輕撫他戰慄的身體。

柳沁疲乏卻溫存地一笑,略歇一歇,自行坐起清理身體。 &ot;

而我已想起,每次他與我歡好以後,即便是憤怒之中強迫我歡好之後,他總會為我清理身體。

我默默望著他清理身子時有些狼狽的摸樣,起身取過方才的抽皮砂壺,也不用茶盞,直接用壺嘴對著唇喝了兩口,才遞給柳沁道:&ot;第三遍的湧溪火清,真可惜了。此時成了解渴之物了。

柳沁接過壺來,也學著我喝了兩口,疲軟地將壺放到了兩人之間的簟席上,道:&ot;你若喜歡喝,我隔日讓人多弄些給你送去。--葉纖痕待你還盡心麼?江湖流傳,你們感情好得很。&ot;

我淡淡道:&ot;無所謂好不好,八年多前,我失去了一個家,如今,我將重新有一個家。對我而言,有妻有兒,便總夠了。&ot;

&ot;真足夠了麼?&ot;柳沁笑了起來,居然又回復了那種叫我討厭的邪肆:&ot;可為什麼會喜歡我?&ot;

我心裡一跳,立刻冷笑道:&ot;誰喜歡你?&ot;

柳沁微有得意地望著我,摟著我肩笑道:&ot;如果不喜歡我,方才還肯這般待我?&ot;

我古怪地笑了笑,突兀地道:&ot;我想看看,雪柳公子能不能成為在我身下獻媚求寵的賤奴!&ot;

柳沁眯起了眼,冰晶閃爍,顯然意識到我意存侮辱,卻沒悟過我真正的意思來。

我慢慢坐起身,淡淡道:&ot;柳沁,你不記得,八年多前,你重傷我哥哥後,曾經說過什麼嗎?&ot;

柳沁撐著也要坐起來,忽然手一軟,又已倒在床上,已泛出淒涼苦笑來:&ot;影兒,今天,你又在算計我?&ot;

他看向了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