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也不會讓我幫你張羅房子。你老李叔也不矯情,這錢我收下了,現在正適合動土,保證三個月完工。”老李叔拍拍健壯的胸脯,家裡的日子好了,老李叔精神狀態也好了很多,年輕很多。

走到正方院子裡,就聽到屋裡面有哭哭啼啼的聲音傳過來。

鐵慕青狐疑問道:“老李叔,這是誰在哭啊?”

老李頭也不知道,家裡面一向和和美美地,沒病沒災的,發生了什麼事情,哭得這麼傷心啊。

老李頭疾步走進屋裡面,一看是二兒媳婦香荷,問道:“二毛家的,你哭什麼啊,現在身子愈發重了,可要注意身體啊。”

“爹,二毛昨天晚上一夜未回,今天一大早回來之後,把我們房裡的壓箱底的錢,全部拿走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問他,他也不理我,吃午飯的時候,也沒回來。剛才我孃家的兄弟,說看到相公去了那新開的殺千刀的青樓,找窯姐兒去了。”香荷一向過得順風順水,沒出嫁以前家裡面的人疼著,上面有五個哥哥,只有她一個女孩子;嫁到李家之後,李嬸又是和善的人,大毛家的也不是好惹事的,公婆疼愛,妯娌相處和睦,現在有懷了身孕,哪受過這般委屈。

“什麼?”老李叔一拍炕上的小几,以至於把小几上的茶水震出來,氣得喘著粗氣,這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居然學人家有錢人,逛青樓。現在就帶人去找,打斷他的狗腿。

“香荷,你不要哭了,我和你母親還沒死的,看我不好好教訓那個狗東西!”老李頭氣憤說道,“老婆子,你帶著人在家裡好好照看香荷,我帶著大毛去找二毛!王八羔子,反天了他!”

鐵幕強擔心老李叔吃虧,跟在後面,一起去找人。二毛那孩子多好的一個人啊,居然也去青樓,這青樓的吸引力還真是蠻大的,怪不得有很多人累死在那些女熱的肚皮上。只要是男人,都會心裡有想法,風騷女人撓得人心裡癢癢的。

一兩銀子只是個噓頭,指不定裡面想要其他的節目,那就得出錢,要不然李二毛拿了二十兩銀子,還不得花二十天啊,那青樓能賠得連鍋底都不剩。

李大毛對於弟弟不爭氣,也非常生氣,家裡面活計不少,忙著打鐵犁,沒想到二毛居然去了青樓。他可是聽說了,青樓裡面都是燒錢的玩意,要是這樣下去,什麼樣的家底子夠二毛揮霍的啊。

“哎呦,兩位大爺,請進,請進!”半老徐娘孫媽媽甩著帕子招呼著,笑得臉上塗得厚厚的粉粉,不時往下掉。

老李頭和李大毛都是粗人,恪守懂禮,雖說之前聽說過青樓,但從沒有進去過,那更沒有和青樓老鴇打交道的經驗啊。

“我。。。。。。我。。。。。。要找人!”老李頭結結巴巴說道,對面的半老徐娘,不正經的女人都快趴到他身上了,老李頭趕緊往後面退了幾步。

“哎呦,大爺,來我們邀月樓的,哪有不是來找人的啊,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們這裡面環肥燕瘦,應有盡有,保證把你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樂不思蜀。”孫媽媽笑眯眯說道,不過那雙精明的眼睛,好像看出來一些,但還是裝不知道,繼續笑臉糊弄人。

“我是來找我兒子的!你讓開!”老李頭紅著臉粗著脖子,壯著膽子,橫聲說道。

老鴇孫媽媽笑靨如花的菊花臉上,瞬間拉了下來,斜著眼睛,滿臉不屑地說道:“我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只有姑娘,既然不是來找姑娘的,馬六,把這兩個人趕出去!”

“我是來找我兒子,我們找到他就走!”老李叔爭辯說道,“你趕緊讓開!”

老鴇孫媽媽不僅不讓,反而上前兩步,碩大豐滿的胸部正好抵在老李頭的手上,罵道:“進了我們邀月樓,就是我們的客人,我看誰敢在這裡挑事,打不死他們。”老鴇的一聲令下,十幾個*公護院,跑出來,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