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那麼多張嘴,而且他們也沒有要避嫌的意思。

但是還是認真的看完,想起曾經有些人為了挖他們的新聞也是費盡心思。

想起自己剛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還是一家報社的小記者,靠著父輩的關係在那裡混的還不錯,但是卻總是被人看不慣的陷害。

但是他卻從沒懷疑過她,對她那麼堅定的相信。

她還記得那次她去採訪初見被戲弄,也是他牽著她的手一起去找了初見,她順利的採訪到那個女人。

在回憶起來,他們之間也有過很多溫馨的時刻不是嗎?

比如她暈倒的時候他要嚇死的樣子,對她說再也不會讓她一個人。

好多的回憶,都數不清楚了,一件件的,或許已經排不起順序,但是,已經足夠讓她記憶猶新。

後來也累了,樓上再也沒有動靜,都睡了嗎?

她不自禁的去開啟寶寶房,以前那姐弟倆住在裡面,裡面還是原來的樣子,只是後來他們都不睡這裡面了。

他們說,他們一直跟爸爸一起睡,很少去奶奶那裡,若是在,奶奶也不會一直摟著他們了。

小婉不知道這改變是因為什麼,但是她有猜測。

她開啟主臥的門,果然那姐弟倆已經在床上睡著了,被子隨意的蓋著一點。

只是這個房間兩年多不曾踏入,為何也是一點改變都沒有?

難道一直看著這些東西,他會感覺很好嗎?

不由的心裡緊揪,她走進去到床邊彎著身給兒子跟女兒蓋好被子,看他們已經累的睡的很熟,她也很寬慰,他們倆這樣的年紀做父母的就不用那麼操心了呢。

給兒子女兒蓋好被子後她起身去看別處,有點像是遊覽故居的味道。

不,確切說,她現在確實在遊覽故居。

她竟然不經過主人同意就進入主人家的主臥,實在是過分啊魔女嬌妻太難追。

但是她已經在這裡,而且也沒人打擾,於是她就逛逛。

當她開啟櫥子,看到裡面他的衣服,不自禁的微微感觸,抬手輕輕地摸著他西裝的布料,還是那幾個顏色,完全沒有變。

這兩年,其實誰也沒有改變吧。

她輕輕地把櫥門關上,卻在關上的那一刻看到旁邊一格里自己的衣服。

“當年有意無意的落下的衣服究竟是何意?”

正在她感觸頗多的時候,他卻突然的出現了,就站在門口,聲音不高不低,卻是扣人心絃。

“是以為自己只是去旅行很快就會回來?還是以為你跟著別的男人私奔之後再回來我就會在伸手接著你迎你回家?還是故意留下這些東西每日裡讓我看著受盡羞辱?”

漆黑的眸子裡那些決絕的東西,觸目驚心。

她卻就那麼站在那裡連回頭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她有意無意的留下這些衣服自然不是他說的那些原因。

只是她確實是為了讓他看著。

只是她真的不捨得拿走一切,讓他連看著一樣東西都看不到。

是她自私了,她知道。

在離開的時候她就是自私的,她想著他們會再見,想著他們會再在一起。

她忽略了他的感受,儘管她也不是故意。

但是現在再狡辯就顯得很矯情很矯情。

她是個難得矯情的人,於是她不會去解釋。

因為那解釋是那樣的無力。

她其實幻想過,幻想過對他解釋一些事情。

但是幻想到最後,卻是悲哀的。

他不是個會聽那些解釋的人,因為他是一個一旦知道自己要什麼就會不擇手段去要到自己想要的人。

他不講道理,他只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