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這件事我要神不知鬼不覺,你要是告訴了別人,就算是孟子喻,那麼我也會跟他們同歸於盡,這段時間我不會一直在一個地方,你兒子女兒跟著奔波可能會受點苦,但是隻要你事情一了結,我自然會把他們送回孟家。”

段初晴說完結束通話電話,小婉就站在停車場裡如一座石像。

偌大的停車場裡冷漠無疑,那柔弱的身子一下子顯得那樣蕭條卻又充滿著倔強。

漆黑的杏眸裡滿是無法怒發的火焰,那是被逼到絕路的難以壓制。

她實在無法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只是一下子還回不過神來。

手機上一下子同樣的鈴聲響了好幾次,她開啟手機,幾張清晰的照片,有針往人的肌膚裡扎進去的照片。

有兩個孩子撲在奶奶懷裡哭的照片,還有一些擺在桌子上的針的照片,用袋子包裹著針,袋子上印著黑色的字型。

那字,她學過。

一顆心狠狠地一蕩,隨後整個人差點倒下。

眼睛一下子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一手握著手機,倒退了幾步雙手自然的扶住後面的物體,是她的車。

此時,原本乾淨的臉蛋上顯得一陣紅一陣白,滿眼的驚恐跟毫無注意。

她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四面楚歌的小獸,滿腔的憤怒卻是無法發洩。

外面不知道何時已經下起雨,她跟臺裡請了假然後開著車往外走去。

雨下的不急不慢,卻是一場無法預料的降臨。

最近時常陰天,大家都以為會是一場大雨,但是沒沒都是預料不及。

車子緩緩地行駛在路上,紅路燈的時候她停下來,望著外面的雨滴滴答答落在地面,地面已經溼了,綠燈一過她又緩緩地開出去。

車子開往唐闊的辦公大樓。

當秘書通報是二小姐來的時候他幾乎以為自己聽錯,卻是立即說:請她進來。

小婉進去以後他立即放下檔案,抬眸望著小婉緊張的眼神望著他。

秘書上了茶之後才下去,他把茶推到她眼前,沙發裡兄妹倆坐著很寂靜,她一下子說不出話,直到他把茶推到她面前,她才低聲說:我現在不喝茶。

那低沉的嗓音裡像是沒有什麼溫度。

他只是有些吃驚的望著她,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凝重。

這幾年他把妹妹重新認識了一次,知道此刻她那暗淡的臉上是因為她有什麼一下子無法訴說的哭腫。

於是他耐心的等著,直到她先開了口,從這杯茶開始。

“那換杯水或者牛奶?”他低聲問:“或者我叫李爽來你跟她說會容易一些。”

小婉聽著他的話卻是不由的笑了一聲,雖然笑的很低,又像是真的被逗笑了召喚神座。

他很緊張,比她好像還要緊張。

“我什麼也不想喝,更不能把事情告訴李爽。”

就是說到這個時候,她突然抬了眸,認真的望著唐闊,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這件事,除了你,就連孟子喻都不能知道。”

唐闊便是更認真了,不自禁的心裡就設起一道線,幽暗的眼神裡透著嚴肅:“到底發生什麼事?”

作為哥哥,自然是為了妹妹赴湯蹈火,就憑她曾經替他結婚。

小婉卻是聽到唐闊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忍不住又模糊了視線。

但是這時候她若是隻顧著哭,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

她只能把這唯一的希望壓在唐闊身上,一雙手糾纏著攥的緊緊地,手指上的素戒幾乎都要並進那細瘦的肌膚裡。

“他們被綁架了。”她不知道是多努力的,才好不容易說出這樣的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