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勁這人平時話不多,但是一旦存心跟人鬥嘴保管句句噎人,字字帶刺,此時,他就極為自然的回了兩個字,“幹你”。

林菀聽得一愣,隨後咬牙吐出三個字,“強/奸犯”。

“我要真想強/奸你,一條破被就能擋住?”

林菀無語,他們倆人的大腦真不是一個結構。

“放心,今天不強迫你。”陳勁湊過去溫柔的說,稍一停頓又繼續道:“讓你自願。”

林菀見勢不妙,慌忙掙扎躲閃,可是仍被他牢牢的掌控住,陳勁打定了主意,便磨刀霍霍的唱起了前戲。和林菀的第一次,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一心想要把她吞下去,根本想不到什麼招數,第二次,他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純屬臨時起意,而且她身體不便只能草草了事。這一次,他決心好好表現,像上學時對待科研課題一般認真,因為征服這個女人就是眼下最大的課題,當然他的努力僅限於在床上,所謂的征服也僅僅是針對她的身體。

他扣住她的手,十指交纏,親吻她的唇,吸允她的舌,含住她的耳垂,不經意間朝耳孔吹氣,抬眼看看,林菀沒反應。他繼續,從她的鎖骨一路向下,隔著薄薄的睡衣輕咬她的乳/頭,手從下襬伸進去時輕時重的揉捏,什麼異常的聲音都沒有,再抬頭看,除了皺眉還是沒反應,他也皺眉,命令道:“睜開眼看著我。”

林菀順從的睜眼,眼裡除了厭惡就是嫌棄,陳勁氣惱,沉聲道:“閉上。”

林菀又不是聲控娃娃,根本不聽,陳勁咬了咬牙,順手抓起不知道什麼東西就蓋到她的臉上,隔絕了那兩道讓人惱火的視線。

他乾脆撩起林菀的睡衣,低下頭去親吻,吸允,她的肌膚像牛奶一般柔滑細膩,止渴的同時又讓人渴求更多。吻著吻著,他自己就慾火叢生了,可他仍沒忘記自己的使命,手沿著女人柔和的曲線下滑,探到她的腿間,媽的,居然還是乾澀如初。指間不肯認輸般的探進去,帶了幾分惡意的探尋,輾轉,抽動,最後手都酸了,愣是沒有一絲進展。

如果不是林菀的胸脯仍在輕微起伏,陳勁都懷疑是那塊破布把她給憋死了,他沒氣餒,倒是真鬱悶了,抽回手,腦袋往她肩窩裡蹭兩下,甕聲甕氣的抱怨:“你他媽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林菀這才鬆開下唇,伸舌舔去沁出的血珠,然後抬起手把臉上的東西掀掉,冷冷的出聲:“你輸了。”

陳勁抬起頭,愣怔了一下,認真的反駁:“不對,是你有病。”

“沒錯,我有病,你起開吧。”林菀皺著眉伸手去推他,碰到他滾燙的胸膛,立即嚇得縮回手。

陳勁見狀失笑,慢條斯理道:“不行啊,你瞧我都被你害成這樣了,你得負責。”

林菀被他無恥又無賴的話語氣得扭過頭去,聽他繼續慢悠悠的說:“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跟我做,要麼用手幫我弄出來。”

林菀都要被他氣暈了,人和人的差別還真是天上地下,以前王瀟再怎麼難耐也不會說出這般露骨的話來,可是這個男人,一開口就是汙言穢語,還說的理直氣壯,簡直比垃圾還要不堪。

一個半裸著的大男人就那麼罩在上方,渾身熱乎乎的像個火爐,烤的林菀難受,她忍了又忍,可是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於是小聲開口:“你可以去洗澡。”

“有女人在這,讓我用涼水解決?”

林菀終於被惹火了,也不管會不會激怒他,大聲嚷嚷:“你他媽到底想怎樣?要不就再當一回強/奸犯,要不就滾一邊兒去讓我睡覺。”

陳勁發現一個規律,那就是林菀的怒罵未必會激怒自己,他最受不了的是她的厭惡和嫌棄,所以被她罵完後他忽然冷靜下來,想到明兒早上還有例會要開,這真要是折騰起來保不齊鬧到幾點呢,算了,本來他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