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近幾年被挖掘出來澳洲本地藝術家,因為安排過幾次畫展與拍賣而和葉洛晨相熟。

自然微翹薄唇不悅時加可愛撅起,景霄楠見過這位藝術家,知道這飛利浦高大英俊為人謙遜,是許多熱愛藝術女生心目中白馬王子。雖然清楚明白葉洛晨為人,但還是忍不住低沉下聲音問道:

“他喜歡你?”

“唉。。。”

看著這又流露出孩子氣某人,葉洛晨啞然失笑。雖然已經習慣了這人只自己面前時常犯傻吃醋,但每次看到都還是忍不住心下一軟,她抬手過去揉了揉這人耳廓,柔聲道:

“好啦乖,他沒有喜歡我,放心吧。”

本以為安撫完後某人又要得意起來,卻不想景霄楠聞言後拍案而起,怒不可竭模樣瞪得眼睛都有點發紅,皺眉低吼道:

“他憑什麼不喜歡你?!”

“。。。。。。”

別人喜歡自己她又吃醋,別人不喜歡自己她又打抱不平。葉洛晨輕輕放下手中衣服,被那一臉肅殺不悅已極人盯啼笑皆非,也不與她理喻,只是繞過熨衣架走到那人身前,掂起腳輕輕吻過那蹙起眉頭:

“嗯?”詢問似挑起柳眉看對方表情,此時葉千金神情舉止都很有哄騙幼童嫌疑。

“嗯!!!”景霄楠點頭。

“那就行啦,你乖一點,幫我把衣架拿過來。”

“哦!”被美人賞吻之後景副總樂暈乎乎去洗衣房取衣架,咧著嘴得瑟笑容怎麼看怎麼酷似露出招牌門牙土撥鼠。葉洛晨淺笑著搖了搖頭,對這人變幻莫測表情還是有些無語,但眼眸中那抹微亮卻無聲透露出此時心裡充斥著那種溫暖真實幸福感。

只是這人從洗衣房來回這一趟比預計要略長,稍後聽見那走道上由遠而近腳步聲比平時景霄楠家步伐要,葉洛晨轉頭看了一眼來人,果然見她一改之前嬉皮笑臉模樣,面色凝重直視著自己道:

“晨兒,你一會兒有事嗎?”

搖了搖頭作為回答,因為這人此時嚴肅模樣而眉心也透露出一抹擔憂,靜待她下文。

“還記得周姨張姨嗎?咱們農場那邊兩位。我想帶你去見見她們,可以嗎?”

“可以啊。”帶著點茫然點了點頭,對景霄楠凝重仍是不解,“發生了什麼事嗎?”

“張姨住院了,周姨說情況有些嚴重。晨兒。。。”

聽她這麼說,葉洛晨心中這才明瞭。走過去握住景霄楠手,注視著她眸心中幾分憂傷,幾分溫柔。葉洛晨知道這對中年愛人不僅這些年來與景霄楠關係很親,也因為她們堅持而對天長地久一直保留意見景霄楠來說,是一種信念。她撫了撫景霄楠小臉,柔聲開口:

“先不要擔心,你去洗一下臉平靜一下,我們這就去醫院,好不好?”

兩人沒有吃晚飯,而是路上買了些食物,帶上週姨張姨那兩份,開車去了市中心醫院。

五樓病房外遇到前來迎二人周姨,走路身形有些不穩,景霄楠連忙抬手扶住。看著那被農場太陽曬小麥色健康膚色此時透露出慘白,兩人心下均是咯噔一下。

“什麼病?”

周姨抬起頭,僵硬表情卻硬是扯出一絲勉強笑容,搖了搖頭試圖平定心情:“初診斷說是乳腺癌。。。”

乳腺癌。。。

猶如當頭霹靂,景霄楠口腔突然有些發乾,張開口卻說不出什麼,心情沉落谷底。

葉洛晨雖然心中對周姨張姨滿滿好感,但畢竟沒有接觸不存有感情。聞言她下意識就轉頭去看景霄楠神情,見她如此心下一痛,悄悄伸手去握住了景霄楠難得與自己一樣溫度掌心。

深呼吸了幾次,景霄楠有點遲疑開口:“我想去見見張姨。”

“去吧,”周姨點點頭,看向景